”
东平王依然镇定:“此事确实前所未见困难重重。不过,姜韶华这等厉害的女子,也从未有过。到底能不能成事,就得看她自己的能耐手段了。”
“可惜,我不能活着看到那一天。真是可惜!”
东平王世子都快疯了:“父亲还在可惜!难道父亲支持一个女子登基?”
东平王讥讽地笑了一笑:“大梁千疮百孔,国运凋敝,江山不稳。如果姜颂活着,人心勉强安定,还能多撑个几十年。姜颂一死,姜颐也死了,你我父子在等死,就剩一个傻乎乎的姜颢。淮阳王父子和武安郡王联起手来,也不是姜韶华对手。姜韶华凭什么不能想一想皇位?”
“女帝怎么了?只要能治理好江山,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女子同样能做皇帝。”
父亲疯了!
东平王世子愣愣的看着疯疯癫癫的父亲。
看守牢房的御林侍卫大步进来,将父子两个的手脚重新捆住,两团破布塞进他们两人口中。
牢房里再次陷入寂静,偶尔响起东平王世子不甘的呜呜呜声。
……
姜韶华神色自若地出了天牢。
守在天牢外的御林侍卫,纷纷拱手行礼。为首的武将,姓刘名恒茂,正是刘恒昌的堂兄。
姜韶华避过众人耳目,进天牢探视东平王父子,正是刘恒茂的功劳。
姜韶华冲刘恒茂点头示意,刘恒茂也不多言,拱手目送南阳郡主离去。
“秦虎,我有一桩要紧差事给你。你点二十个人,和你同去。”姜韶华叫来秦虎,低声嘱咐数句。
去东平王府密室取书信一事,得派信得过的心腹前去。宋渊太过扎眼,一离她身边就会惹人注目。秦虎年轻得多,也没那么惹眼。
秦虎迅速领命离去。
宋渊低声提醒:“郡主今日见过东平王父子的事,暂时瞒过太皇太后。时日长了,怕是纸兜不住火,迟早会被太皇太后察觉。”
姜韶华淡淡道:“等淮阳王和武安郡王进了宫,太皇太后得用全部精神来对付他们,哪里还顾得上我做得一些小动作。”
这倒也是。
对郑太皇太后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姜韶华,而是淮阳王和武安郡王。
年少的傻乎乎的平王,除了血脉之外,毫无优势。淮阳王武安郡王都是皇室近支,各自做了几十年的藩王。如果他们趁机拉拢朝政谋夺帝位,足够郑太皇太后头痛了,哪里还顾得上和姜韶华计较“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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