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适应。”
“还有,太医院和我想象中的也不一样。我以前一直很向往来太医院做医官,这几日看下来,倒觉得做太医不适合我。”
姜韶华失笑:“太医首先是官员,其次才是大夫,是不是?”
孙泽兰惊叹:“正是!!!皇上说得对,就是这个区别。”
在军营里,没人在意她是女子。她有神乎其技的外科医术,能救伤兵性命,士兵们对她的敬重都是发自内心的。她这个孙神医,当之无愧。
进了宫廷,满目都是四平八稳的太医。大多年过五旬,年轻些的也得是四旬左右。个个老持沉重,说话委婉含蓄,看她的眼神,就如看一只窜天猴。
孙泽兰愤愤不平地说出窜天猴三个字,姜韶华被逗得开怀大笑。
守在寝室外的秦虎悄悄扬起嘴角。 他们的郡主自从坐了龙椅之后,喜怒不形于色,愈发威仪。已经很久没这般开怀畅笑了。
孙太医也绷不住了,乐了起来:“说得没错,在大家伙儿眼里,你一个女子进宫做太医,走路快说话急脾气更急,可不就像只不稳重的窜天猴?”
孙泽兰骄傲地挺直胸膛:“女子怎么了?我们的天子是女帝,天子舍人是女子,现在多了女太医,也不算什么。”
“说得好。”姜韶华笑着接了话茬:“以后,朝堂和宫中都会有女官。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我坐了这龙椅,要提携谁重用谁,当然是我说了算。”
十岁那年,她曾在祖父灵位前立下宏愿。
她这一生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绝不再被任何人左右。
她要这天下,安静倾听她的声音。
现在,她终于做到了。
她要做的想要做的事很多很多。不过,这些不必急,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件来做。
孙泽兰这只炸毛猴子,被姜韶华三言两语抚平了。她兴致勃勃地说道:“不过,进了宫之后,也有许多好事。太医院那么多医典古籍,可以尽情看。药库里有许多珍奇药材,想合什么药都成。”
“我已经着手,准备研制一味止血的外敷伤药。等研制成功了,便可在军中推广。以后将士们去打仗了,每人身上都能带一份止血伤药。一旦受了什么外伤,便能及时敷药止血包扎,或许便能救回一条命。”
战场上受外伤是常事,因为失血过多来不及救治而殒命的伤兵,也比比皆是。如果每个士兵都带着上好的止血伤药,确实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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