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好,或是不愿做,多的是愿意做兵部左侍郎的臣子。”
“朕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汪侍郎被敲打拿捏得没了一丝火气,继续低头应是。
可不是么?朝堂里缺什么都不缺人。不说别的,就是兵部里,便有一堆觊觎兵部侍郎职位的。私下来天子面前告状的,定然就是其中一个。
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这个萝卜被撬走,自然就有别的萝卜来填补了。
丁侍郎倒是厚道,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还张口为汪侍郎求情:“皇上息怒。汪侍郎性子急了些,心直口快,其实他对皇上素来恭敬,并无忤逆之举。”
姜韶华扯了扯嘴角:“朕听闻,汪侍郎私下发牢骚,骂得最多的可不是朕,而是你丁侍郎。你倒是厚道,半点不记仇,还在这儿为他说情。”
丁侍郎笑得宽厚:“臣比汪侍郎年长十岁,进兵部早了几年。除此之外,确实没什么胜过汪侍郎的地方。” “汪侍郎对臣不服气,情有可原。换了臣,也一样不服不忿。”
“臣既做了兵部尚书,就该有一部尚书的涵养和度量,这点口舌之争,臣不会放在心上。”
姜韶华笑着赞道:“丁侍郎确实好涵养。”
汪侍郎简直连头都抬不起来。
丁侍郎表现得越大度宽容,越发映衬得他小鸡肚肠心胸狭隘。
亏得今天不是大朝会也不是小朝会,站在昭和殿内的,除了他们只有陈长史和王中书令。要不然,他今日真是颜面扫地,以后再没脸抬头做人了。
天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行了,没别的事,你们两个领了差事就退下吧!”
丁侍郎汪侍郎一同拱手告退离去。
陈长史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经此一遭,汪侍郎也该老实安分一些了。”
今日天子和丁侍郎一搭一唱,将汪侍郎挤兑得都快没立足之处了。
姜韶华挑眉,悠然一笑:“那就得看汪侍郎脑子能否转过弯了。”
……
汪侍郎出宫之后,一路沉默,一言不发。
丁侍郎同坐一辆马车,也不出声。待到了兵部衙门后,丁侍郎将所有人都叫过来,把天子吩咐的差事交代下去,让所有人都写一份条陈。到时候集思广益,整理成一份奏折。
换在往常,汪侍郎定会跳出来,对丁侍郎的安排挑三拣四,发表一些建议或意见。
今日汪侍郎出奇地安静,拱手领命,就回签押房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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