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事儿。”
“还有就是这心脏最怕的就是冷,往后太子切记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再冻到!”
老太医如此嘱咐。
也让庆皇松了口气。
至少。
至少没有大碍。
纯粹累的。
这些日子别说太子累,就连庆皇批阅奏疏也批阅的头晕眼花的。
天下政务太多了,即便父子二人竭尽全力去忙。
也根本顾不过来。
整个朝廷还剩下的官员。
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不过权力也无形间比往日加大了不少。
可最大的权利。
依旧被死死掌握在庆皇的手里。
权力一大,要处理的事务,本能就随之增多。
在北伐之前的关键时刻,庆皇事事亲力亲为,忙得不行,耗费心力过甚。
太子自也同样如此。
吃了一丸药,秦标似乎缓过来了许多,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从床上坐起。
“这是父皇的床,儿臣怎能……”
庆皇抓住了秦标的胳膊。
“朕的床,你小时候也没少睡,今晚外面冷,安心在这躺着睡。”
虽说是龙床。
可庆皇的龙床,相当的朴素。
最多也就料子比较好,金丝楠木的。
可在样式上,与平民家的没啥区别。
平民家尚且喜欢雕琢着花纹,富贵人家的拔步床那更是耗费千工,雕琢精美无比。
可庆皇觉得那些图案太复杂。
简简单单就好,整那么复杂做什么。
“安心睡着,不要多想,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
庆皇安抚着秦标。
对于秦标。
庆皇是寄予了厚望的。
而太子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辜负庆皇的期盼。
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是帝国的最好的储君。
无可争议的那种!
可如今。
庆皇只希望秦标不要出事儿,能养好了就行。
甚至内心有些自责。
明明太子需要静养,还将那么多的政务,分给了秦标来处理。
实在不该。
“老大安心静养一段日子,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也就朕再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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