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眠。”
庆皇摇了摇头。
掐掉想那白山黑水的念头。
继续批阅那堆积如山的奏疏。
自古勤政的皇帝。
庆皇觉得无人能比得过他。
无论文治武功,他都要做到皇帝的极致。
为后来者。
当一个榜样。
想到此处,庆皇更加振奋,批阅奏疏的速度也快上了许多。
就连侍奉的太监,都已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眼里也开始迷瞪。
庆皇依旧在桌前坐得笔直,仔细观看奏疏上的每个字。
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一个疏漏。
皇帝的一个疏漏。
落实到地方上,那就会害了无数百姓。
这点庆皇很有感触。
因为当年他就是那个百姓。
庆皇在谨身殿内勤政。
太子秦标躺在龙床上,双目呆呆的望着屋顶。
皇宫的屋顶,是一个又一个方格子。
按理说那上面该绘制上吉祥如意的花纹的。
只不过父皇比较崇尚简单,那一个个殿顶的格子上,什么都没有。
秦标呆呆的望着。
内心却是无比烦躁。
人的身体一旦不好。
就不免会想得很多很多,甚至胡思乱想。
哪怕是皇帝。
也是如此。
原本圣明的皇帝,一到了晚年,被疾病折磨之下,就难免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
老天是公平的。
并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尊贵,就能避免疾病的侵扰。
王侯将相,该死的终究要死。
“如果孤真的意外死了,会怎样呢?”
秦标很虚弱,也不免想了许多许多。
可兴许是过于虚弱。
思绪也断断续续的。
根本想不透彻。
秦标最后索性不想了。
用老六那边的话说。
爱咋咋地吧!
反正目前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而且就算死了,有老六在,定然能保证大庆江山无虞。
况且雄英跟老六的关系。
简直比跟自己这个父亲都好。
叔父也是父。
秦标想了许久,又喝了一碗药,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
等睡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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