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小乐道:“我没打你脸。不过你从一等廪生沦落到要被学校开除的地步,这其中总是有些缘故的吧。”
吕钦脸上更红了,嘟哝道:“是先生们不懂我文章的妙处。”
徐小乐嘿然道:“一个人两个人看不懂还有可能,人人都看不懂,那就是你写的缘故了。”见吕钦满脸憋红,欲对无言,徐小乐又道:“你还是多背些医书,我也点拨点拨你,好学个安身立命的本事。再说啦,当医生不比你读书强么?你看我,年龄不大,官位已经上去了,等我退休的时候五品可期。就算你运气好中了举,授个下县的知县,恐怕也就七品官到头了。”
吕钦脸色还是如同煮熟了的虾子,却也不跟徐小乐辩驳,埋头开始整理徐小乐拿来的药材。他问道:“徐正科,这些药是做汤药的么?”
徐小乐道:“非也非也,刚说了教你做丹药。”
吕钦见徐小乐故意拽文,分明是在嘲讽他,双手一摊:“我不会。”
徐小乐嘿嘿一笑:“不会就学啊,又不收你学费。哎,对啦,汤、散、丸、丹之间的区别你知道不?”
吕钦知道药有汤散丸丹之别,但是内中讲究就不明白了。儒者以一事不知以为耻,他也只能虚心求教:“请徐先生指教。”
徐小乐就喜欢儒生这样虚心求学的样子,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苏州的黄仁、秦康、李金方他们。那些人虽然也虚心向学,可当时徐小乐自己也是学生,阅历浅薄,能怎么教?只是让他们背背书罢了。
徐小乐就道:“汤者,荡也。故而用于急症、重症,一副下去必要见效;散者,散也,用于痼疾者居多。因为人病日久,病灶日固,所以用散剂消解、化散,从而至于。丸者,缓也。用于慢病轻病,缓缓调理,不伤生机。所以虚症常用丸药,因为病人身体恐怕受不住汤药。”
徐小乐给吕钦说完,见吕钦缓缓点头,目光圆转,显然是在用心记忆,心中颇为满足。不过他又想到自己开出去的药方,其中有不少虚症用的也是汤药,不免暗生警惕:我终究是沉不住气,贪快了些,有些病恐怕用丸药慢慢来更好。
不过这种自省的念头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眼前这个还没收服的“学徒”。
吕钦记在脑子里之后,又问道:“徐先生,那丹药呢?”
徐小乐道:“丹与丸相似,不过你看这个‘丹’字,这其中一点……”他虚空写着,最后郑重一顿手指。
吕钦满脸疑惑。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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