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兴奋道:“属下在行刑时,发现她有缠过足的痕迹。”
秦雷点点头,楚国上层曾流行过一段缠足,但皇太后对此深恶痛绝,事母至孝的景泰帝严令禁止此风。因为社会风气并未形成,这一令人毛骨悚然的贵族风尚也就渐渐淡了。
而在秦齐两国,这一陋习并未流传。
听完马南的描述,秦雷让他坐下,温和道:“你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令我很惊喜。”马南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秦雷微笑望着自己属下年轻的脸,又问道:“你觉得那个叫屈管的,会是谁的人呢?”
马南知道殿下在考校自己,沉吟道:“太子洗马直属太子,必是太子心腹。是不是咱们这段时间的举动惹着太子爷了。”
秦雷喝口茶,润润喉咙道:“你可能不太了解咱们这位太子爷,他心性隐忍,做事讲究谋定而后动。不到万全,他宁肯以静制动。”
见马南有些迷惑,馆陶笑着解释道:“若是太子真要用间,当初派个女间过来就行了。何必临时抱佛脚呢。”
秦雷点头道:“确实如此。太子是喜欢布大局的人,断不会如此下作。”
马南有些明白道:“那就是有人栽赃了。那人一定希望殿下和太子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猜忌越深越好。”
秦雷听了他的话,脑中一道霹雳闪过,瞬间照亮整个黑暗。秦雷闭上眼睛沉思良久,才喃喃道:“这人好算计,竟然想搅得我大秦不得安生。”
马南讶异道:“王爷,何出此言?真的那么严重?”
秦雷望向馆陶,见他脸上也是少有的凝重。秦雷这才沉声道:“我大秦军力天下无敌,国力也是蒸蒸日上。齐楚两国即使联手,于我们也不过五五之数。”
马南知道殿下在教自己,否则没必要从头说起。遂凝神静气,唯恐错漏一字。
“可以说现在外力不足以伤到我大秦根本,这不是什么百胜公、千胜公可以改变的。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改变这个局面的办法……”秦雷考量的望着马南。
马南试探道:“内乱。”
秦雷与馆陶齐齐拊掌乘善。馆陶叹道:“不错,我大秦局势看似平静,实则如千钧一发,岌岌可危。这十几年李家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定然朝思暮想更进一步。即便是老太尉心思通明,可他也不能永远强压住李家众人的yu望。”
秦雷点头接到:“而且我皇家已经从十七年前那场内乱中渐渐恢复,毕竟我们占着二百年正统的名分,只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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