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无法用信鸽鹞鹰联系,所以即使属下派出了快马,却还是无法在三十rì前联系到您。”
他指出了一个秦雷目前也无法解决的问题,虽然这半年来,凭着不计成本的投入,秦雷已经建立起遍布全国主要州府的飞鸽网络,可以用信鸽和鹞鹰迅速在各大州府间传递信息。但鹞鹰还是信鸽,都是只认识回家的路,而不可能往陌生的地方送信。所以四处巡视的秦雷可以通过信鸽把命令往荆州、中都甚至是襄阳发送,但他分布在三地的手下,却无法联络到他。
秦雷点点头,微笑道:“这个怨不得你。”感谢云裳给秦雷带来的好心情吧,否则沈冰哪会如此好过。
“在这件事情上,为什么我父皇毫无作为呢?仿佛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被干掉一样,就算是淬炼,也没有如此不计后果的吧?”秦雷继续提出自己的疑问。
“馆陶先生当时来信说,本来陛下是不同意他们再派出钦差的,但太子爷深夜入宫觐见,第二天,陛下就在圣旨上盖上玉玺了。”
听到太子这个名字,秦雷感到一阵恍惚,往rì的兄弟情深似乎已经很遥远,他甚至已经记不起当时的情形。摇摇头,把那丝惆怅从脑海中甩走,秦雷沉声问道:“破虏军的事情皇帝预先知情吗?”若是昭武帝真的提前知道而不作为,那只能说明自己原先的判断出现了偏差,昭武帝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容下自己,那自己也只能赖在南方不回去了。
“陛下应该是不知情的,因为破虏军对外宣称,他们进行了一场常规拉练,没有超出太尉府为他们制定的训练纲目,所以只是向太尉府和兵部报备,并没有事先请示朝廷。”
秦雷不动声sè问道:“陛下知道后什么反应?”
“震怒,第一次在朝堂上与李太尉公然反目,初六rì的朝会甚至被迫提前中断。”说到这,沈冰平淡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慨:“但是陛下没有对太子施以惩戒,甚至还褒奖了他。”
任谁在勤勤恳恳、立下汗马功劳之后,都不希望被否定、被抛弃。所以知道昭武帝至少很在意自己的xìng命,让秦雷心中稍微舒服一些,至于昭武帝对太子的态度,那并不是秦雷现在要关心的问题。
“这次的行军路线,孤只告诉了三个人。你说会是谁透露的呢?”望了望船舱之内,秦雷压低声音问道。他拟定的行军路线相当飘忽,即便有人暗中尾随盯梢,也无法预料到他下一站会去哪里,所以破虏军能那般jīng确的预先设伏,必然是有人泄密。而为了保密,他只把路线告诉了沈冰、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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