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道:“江上行船最是枯燥,哪有什么新鲜事?”
“不对,你们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秦雷终于忍不住道。
石敢这才知道今天王爷发作是为了哪般,恍然道:“王爷,您说的是那事啊,不是不告诉您,实在是现在时机不是很妥当。所以属下几个合计着,想过几日再告诉您。”
秦雷低喝道:“想把老子憋死啊?说!”
既然秦雷已经察觉,他也不能隐瞒了,轻声道:“我们找到念瑶姑娘了,”还没等秦雷反应过来,他又改口道:“应该说,公良羽把念瑶姑娘送回来了。”
“念瑶?”秦雷沉吟道,“这有什么不好告诉孤的?”
石敢赶紧解释道:“念瑶姑娘这一年来受了很多罪,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若兰姑娘想让她调养一段,回复回复健康再让她来见您。”
若兰不是出去会情郎啊,秦雷短吁一声,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男人的小心眼子在那一刻表露无疑。放松的靠在床头,笑吟吟道:“那就听若兰的吧,先不见,不见。别瞎了人家的一份心。”时至今日,念瑶这个名字,在秦雷脑海中更像一个符号,代表无数秘密的符号。
石敢神色怪异的应下,又听秦雷道:“还有几日行程?”
“三日后抵京。”
“看来孤要被抬着进京了,”秦雷哀叹道,“就不能体面些吗?去找云裳过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石敢却以为王爷还要用那种打鸡血的法子,连声劝阻道:“王爷,咱们可不能再饮鸩止渴了,云上姑娘说,再用一次就可能真坐下毛病了。”
秦雷笑骂道:“赶紧去吧,老子这次要打扮的惨一点,奄奄一息才好呢。”听到秦雷不会再用那法子,石敢这才放心出去,请云裳姑娘过来。
过了好久,秦雷都快不耐烦时,石敢才重新进来,小心翼翼道:“王爷,云裳姑娘找不着了。”
秦雷好笑道:“今天还没靠岸吧,难道她能插翅膀飞了不成?”
石敢小声道:“当日云裳姑娘来的时候,船也没有靠岸。”
秦雷的心忽地沉下,便见一封书信映入眼帘。“这是在云裳姑娘房里发现的。”石敢沉声道。
秦雷接过信,石敢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秦雷撕开信封,掏出散发着淡雅香气的信纸,借着船舱里昏黄的灯光,仔细读了起来……
秦郎见字如晤:
妾身今以此书与君作别。旦思至此,未及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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