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雷不说有也不说没有,只是沉声道:“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秦霁点头如捣蒜道:“五弟你尽管问吧,哥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雷颔首问道:“念瑶姑娘是你当初安排到孤身边的,你为什么又把她劫回去了?”
秦霁从地上爬起来,想找把椅子坐,无奈却发现四下空空如也,本来满屋子的桌椅竟然一把都不见了,却也不想下属一般站着回话,只好讪讪的重新盘腿坐在地毯上,仰望着椅子上的秦雷。
秦雷装作没看见他的窘态,只是面沉似水的等他说话。老四使劲挠挠头,郁闷道:“这事有些邪门,却还得从头说起。你也知道,我原本管着内侍省,只是后来接了户部的差事,无暇分身,才与三哥对调的。”
秦雷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老四面带愧疚道:“去年春里,朝野上下就盛传国库吃紧,户部糜烂不堪。我和三哥合计着,这也许是个机会……”
“怎么讲?”秦雷见他不只是要回答自己的问题,还要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对他的态度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们俩从小就偏爱术数算筹,长大了又被父皇派了内侍省和内府的差事,结果发现我俩在钱粮经营上颇有些长处,营生干的也有声有色。但你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小道,那些大臣们表面上夸赞我们俩是白圭陶朱一样的大能,背地里却议论纷纷,说我们舍本逐末、满身铜臭气……”
老四咬牙切齿地接着道:“我就不明白了,若没有我们这些满身铜臭气的人物,他们凭什么能享受到东海之滨的鲍鱼海参、天涯海角的椰子香蕉,这些稀罕玩意,凭什么能穿上南楚的苏绸,戴上东齐的绫罗!更别说他们的万贯家财从哪来的?还不是靠着官商结合挣出来的!”
老四激动地摊开双手,向秦雷大声抱怨道:“这不公平!他们一边享受着我们这些所谓的‘奸商’带来的丰厚资财,一边却肆意贬低诽谤、排挤打压我们!这不公平!”
秦雷想不到这位老兄居然带有几分理想主义色彩,不由轻叹道:“这是上千年来流传下来的积弊,不是我们能改变得了的。”
老四猛地摇头道:“不,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很快又沮丧起来,轻声道:“当时三哥也是这样劝我,但我没有听。”
秦雷点点头,沉声问道:“这与念瑶有什么关系?”
老四讪讪道:“当时我天真地以为,只要能顺利接掌了户部,凭着我和三哥的本事,一定可以把国库的亏空扭转过来,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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