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胡思**想间,秦雷来到了七层琉璃落雁塔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失声大笑道:“有了有了,看我不玩死你们这些小样的!”差点把塔上之人惊得跌落下来。
“坏人,吓死人了!”塔上竟然有个身材窈窕的翠衫姑娘,被秦雷撒癔症似的惊了一下,跺脚小声娇嗔道。转而又痴痴的望着塔下哈哈大笑的坏人,却见他绕着宝塔跑了圈,便径直往回去了。自始至终都没往上看一眼。
望着坏人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碑林之中,塔上的翠衫姑娘轻声叹口气,似是庆幸不用面对那人,又仿佛对再次的错过而叹息。
姑娘把视线从窗缝中收回,抬手戴上斗笠,将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掩盖起来。即使戴着斗笠,那坏人也会一眼认出人家吧,姑娘甜甜的想着。但转念想到坏人方才在山下时,与那黄衫女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样子,心中的甜蜜便化为了酸楚,那就是坏人在南方时,时常惦记的女孩吧,果然长得不赖,翠衫姑娘撇嘴道。像极了秦雷不屑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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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上前捡起地上那支孤零零的签,看了一眼,脸sè微微一变,强笑道:“跌落的不算,要重新摇一支才算。”靠在诗韵怀里的永福心中一沉,知道不好。却摇头轻声道:“跌落也只跌出这一支,怎么不算?姐姐给我吧。”说着伸出苍白的小手。
若兰为难的望向诗韵,诗韵也劝永福重新求一支,却不料永福与她那五哥一般的执拗,坚持就要那一支。若兰无奈,只好把签子奉到了永福手中。永福咬着下唇,低头一看,便见那签文乃是:“悔亡悔亡,空耗两难。人在东,西何可遇。可有作处?莫劳心力待时还。”本来就已惨白的面sè,竟硬生生又白了一分。
诗韵也探头看了,柔声宽慰道:“卦辞往往言不及义,晦涩难明,还要解签先生判断一番才是。”永福双瞳微微一亮,似乎又生出些侥幸,点点头,便让诗韵若兰扶着自己进了解签房。
解签的文士见她们进来,忙起身相应,却见诗韵给他递个眼sè。这文士乃是通明之人,见她的眼神望向中间那弱不禁风的娇柔女孩,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状作不经意的微微点下头,这才请中间女子坐下。
接过竹签看了一眼,文士恭敬问永福道:“敢问这位小姐,您要问什么?”
永福轻声道:“未来。”
青衣文士为难道:“这个……小姐能说得具体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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