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不愿意去应这个卯。
宗正府官员刚要说话,方才进去的秦浯水却听不下去了,粗声道:“秦淇水,你给我进来,别在那丢人现眼!”
那叫秦淇水的世子立马不让了,瞪眼道:“秦浯水!你也太不讲规矩了,你个偏房竟敢朝亲王世子咆哮!叫你声五哥那是抬举你,你他妈就是我们融亲王府的一条狗!”
秦浯水气的面色发白,强自压抑住怒气道:“昨日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你为何出尔反尔?”融亲王是他们那一支的族长,虽然秦浯水并不怕那个空筒子王爷,却不想因此被人看了笑话。
但那秦淇水显然不知道好歹,见秦浯水姿态放低,还道是他怕了自己,更加嚣张道:“昨天是昨天,爷爷我睡了一宿又改主意了,你管得着不?”这时,陆陆续续又有子弟兵领着他们家中的壮丁到来,见路口被堵,一时不明就里,便在四周站定,相互打听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秦浯水脾气本来就不好,猛地一瞪眼,厉声喝道:“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滚进来!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秦淇水怪笑一声,解开金银花腰带,把身上那肥大的绸袍一扯,露出里面的亲王世子朝服,一拍胸前明晃晃的三爪团龙,轻蔑道:“来呀,有利害都朝这使,爷爷躲一下便是你养的!”大秦律规定,王爵以上方可绣龙,这亲王世子衔与嗣王一级,因而也有龙。而一旦绣上龙,就代表站在大秦爵位的最顶端,百官跪迎,不得忤逆。
虽然这年代,皇权式微,就连十爪金龙、昭武帝陛下都有人敢忤逆,更遑论这些没落宗室。但光天化日之下,宗正府门之外,谁又敢明目张胆的收拾他呢?
秦浯水一时也陷入了两难境地,进吧,那小子可穿着王袍呢。退吧,却咽不下这口气、丢不起这个人。
边上看热闹的宗族汉子们又纷纷起哄叫好,子弟兵们人数太少,又离家多年,根本弹压不住。
秦浯水见秦淇水一脸得瑟的样子,心道,此事显然是冲着大宗正来的,老子虽说是融亲王一系,但双生哥哥却是大宗正的铁杆,实在不能做了缩头乌龟。想到这,他心一横,伸手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了秦淇水的领子,兜手把他扯了过来,一扬醋钵似的拳头,几乎是脸对着脸吼道:“你到底服不服!”
秦淇水没料到他如此蛮横,面色刷的一下惨白如纸,刚要开口求饶,却兀得想起那人的承诺,一下子又强硬起来,色厉内荏道:“你……放开,你竟敢对本世子不敬,这是忤逆,你知道吗?”
秦浯水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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