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心中不由骂道:‘就不会说点新鲜的?’但只要他无法回答,就无法在兄弟亲情上做文章,只好干咳,敷衍过去道:“既然你不愿意与本宫叙人伦之情,那就按礼法办事吧。”说着问一声身边的太监小徳张道:“郡王见储君应当如何行礼?”
小德张虾米一般弓下腰,朝太子献媚道:“回太子爷的话,郡王见储君应当行君臣之礼,施三拜大礼。”说着望了秦雷一眼,贱笑道:“敢骑在马上和一国储君说话的,恐怕是亘古未有了。”
声音尖锐刺耳,让秦雷非常不爽,扬手一弩射了过去。小德张还没有反应过来,嗖的一声,头上的太监冠便消失无踪,头发立刻披散下来。小德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与阎罗擦面而过,双腿筛糠似的抖动起来,终于秦雷利刃般的目光下,噗通一声跪倒了。
秦雷轻蔑的呸一声道:“也不看看场合就乱吠,下次射穿你的狗头!”
“够了!”太子终于爆发了,心中暗暗叫好道:‘秦霆好样的,是男人就坚持一百息,让他们知道能攻善受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想到这,太子举起手中绿油油的竹杖,尽力粗声喝道:“秦雷,你太狂妄了!竟敢数次蔑视本宫的尊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秦雷望了望那根‘打狗棒’,眯眼道:“驯逆杖。”
太子嘴角微微向上扯动,冷声道:“驯逆杖对皇族有三不打,一不打尊长;二不打耋老;三不打孕妇。除此皆可打。”说着一抖那碧竹杖,用最男人的声音道:“立刻从马上下来,否则吃杖!”太子料定了秦雷不可能藐视族规,否则他那大宗正一职也就成了摆设。
秦雷果然乖乖的翻身下马,但脸上依旧轻松写意、仿佛要去郊游一般。
边上围观的宗亲们心里非常矛盾,他们本是支持太子的,但一见到驯逆杖,却又不由自主站到了大宗正一边,暗暗希望他能抵抗住那根竹杖。人的心里就是这样奇怪,总是忍不住同情弱者,尤其是几乎无力反抗的弱者。
但太子显然不会同情秦雷,他要借着这个机会让秦雷尊严落地、名声扫地、一败涂地,从此对自己退避三舍。
“走近些!”太子分开身边严阵以待的侍卫,他不相信秦雷敢向自己动手——无论他多么强硬,只要敢明目张胆伤害自己的哥哥,那他的德行便会亏损,在这个世上就再无立足之地了。所以即使秦雷射杀了自己的侍卫,他也不担心文铭礼的事情会在自己身上重演。
秦雷搭在剑柄上的右手突然一抬,东宫侍卫们立刻紧张的抽刀引弓,却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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