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生锈了。”
秦雷指了指桌上的茶壶,石威赶紧拿起来,送到他手中。轻啜一口,秦雷悠悠道:“‘石氏四杰’乃是我王府中的一景啊,石勇稳重如山,堪当大任;石敢心细如发,值得孤将自身安危托付,这两人都无需孤操心。”石威心道:‘看来我和石猛是不省心的。’
果然,只听王爷微微摇头道:“石猛这家伙,大智若愚,但凡事看的过于明白,反而显得有些不思进取了。”说着笑道:“不说这小子,横竖给他讨了个好老婆,总有人能把他整治过来。”
石威心里一紧,手心都出了汗,不知道王爷会怎样说自己。便听秦雷笑道:“至于你石威,呵呵……能力是有的、为人也不错,就是……”瞄他一眼,见石威额头满是白毛汗,秦雷这才缓缓道:“太患得患失了,换句话说就是,得失心太重了。”
石威扑通跪下,嘶声道:“王爷明鉴,自从去年王爷痛斥之后,属下从未有过半点非分之举,甚至连想法都是没有的。”
秦雷突然展颜笑道:“起来吧,孤王只是说你计较得失,却没有说你失徳。”
石威颤抖着爬起来,浑身已经跟水里捞出来似的。秦雷笑骂道:“你这家伙,现在是胆比针眼小。”
石威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涩声道:“您说过,属下的一次机会用完了。”秦雷尝有言,陪他从东边回来的兄弟,只要不是犯了谋逆大罪,都会得到一次赦免。
秦雷哈哈笑道:“所以四个月前李家管事找你,你不敢见;三个月前,文家老三又去找你,你宁肯从茅坑里钻出去,也不肯见?”
石威刚擦干净的脸上,又一下子挂满了汗珠,像被大锤砸了一样,瘫软坐在椅子上,提不起一丝力量,心中狂呼侥幸。这事哪有秦雷说得那么随意?文家李家确实找过他,但两家做得极其隐秘,尤其是文家三少,先让自己生意上的朋友,借口祝寿把自己诳到酒楼,然后才在席间把自己引到一个不起眼的雅间。
好在他心细,认出了把门的大汉,乃是文家的侍卫,赶紧借口内急匆匆尿遁,又怕文家人堵着前后门,这才从茅坑里翻墙出去。但此事过后便如石沉大海一般,连他自己都快忘了,没想到王爷居然了若指掌,想到这不由庆幸起自己并无甚劣迹来,便沉声道:“王爷昔日教诲,属下铭记在心,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也没忘了。”
秦雷微笑着接下这一记马屁,温声道:“这一年来你做得不错,最重要的是,真长记性了,孤很欣慰啊。”
听了这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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