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面色冷峻的点点头,沉声道:“二次调整时,孤把中都各据点的位置列为绝密,从没向任何人宣导过。若非孤身边的近人出了问题,怎能被河阳得知?所以这次他一定也能看到这个计划的。”显然内鬼的事情极其败坏兴致,他一下子失去了谈兴,定定望着窗外变换的景致。只见道边的大树、房屋都被连日的大雪,银装素裹,看上去却没有什么‘分外妖娆’,反而有些死气沉沉的,让人提不起精神来。
‘上次这样看时,窗外还是深秋吧?’秦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沧桑感,但他毕竟是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青年,转念便想到:‘再过两个月,冰消雪化时,柳树上就该有新芽了。’这才将因为遭到背叛,而产生的抑郁之情稍稍排解。
马车奔了一刻钟,上了延庆大街,又拐进了街后的小巷,终于在一处独门独院的宅子前停下来。
这宅子从外面看不是很大,透过虚掩的院门,能看到里面是簇新的青砖大瓦房,虽然在秦雷眼中稀松平常,但与周围破落不堪的街坊相比,却要好上很多,至少此间主人家道尚未中落。
俞钱跳下马车,轻轻叩响门鼻。不一会,便有个瘸腿老汉,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打开院门,探头问道:“你们找谁?”
俞钱拱手问道:“这位老丈请了,请问这里是不是薛校尉府邸?”
老军警惕的望他一眼,不置可否道:“你有何事?”
俞钱呵呵笑道:“在下姓俞,乃是南方薛大人的至交好友,此次进京公干,乃营老哥却有些年货要在下转交。”
听了‘薛乃营’的名字,老汉浑浊的双目这才有些光彩,一边侧身让开,一边嘶声道:“原来是南方三老爷朋友,失利了。”
俞钱笑着与他说两句,一挥手,便有几个劲装汉子,抬着几口箱子进了院子。
老汉赶紧把俞钱领进前厅,招呼丫鬟奉茶,自己则进去禀报。不一会,便出来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书生,拎着一柄折扇,对俞钱拱手道:“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学生薛乃师,乃是我家乃营的二哥,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俞钱闻言打个寒噤,心道:‘这家伙怎生如此之酸,莫非是老醋喝多了?不过名字很有道理,学生可不就是学自己老师嘛。。’好在他心智坚韧,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也拱手道:“学生你好,不过我是来找你哥的,他在哪?”
薛乃师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道:‘至于这么直白吗?’他却不知对面那人乃是猎户出身,哪会他那些之乎者也,就是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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