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会会这位大才。”
乐布衣谦虚道:“哪里哪里。”
别的书生见他如此无耻,都对那年纪大些的书生道:“方对王,把这有辱斯文的狂夫灭了,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什么是地厚,什么是长着三只眼的马王爷。”
秦雷看的过瘾,忍不住对道:“乐先生,把那些咋咋呼呼的举子炖了,也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月朦胧、什么鸟朦胧,什么是苦练童子功的乐布衣!”引得那群文生一片哄笑,乐布衣自然也是尴尬不已。
秦雷连忙小声道歉道:“方才词穷了,为了对仗不甚泄密,先生原谅则个。”乐布衣翻翻白眼,苦笑道:“公子两不相帮即可。”
秦雷只好挠挠头,嘿嘿笑道:“我噤声、噤声……”
那‘方对王’朝乐布衣拱手道:“这位先生请了,学生山北方中书,自幼偏爱楹联,于此道浸yín二十载,不过略有所得而已,所谓‘对王’却是朋友谬赞了。”
乐布衣也一本正经道:“很好,人贵有自知之明。”
‘方对王’面sè一滞,心道:‘此人张嘴便能把人气死,却不能与他斗嘴,还是对联上见真章吧。’说着朗声道:“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匣六盒七彩纷,八分九分十倍娇。”这上联含着数字一到十,要想对的工整,却也要一到十。最好是倒过来十到一,方没有重复的嫌疑。
“好!”那些书生没口子叫号,纷纷小声嘀咕道:“‘方对王’就是霸气,往往一上来就能把对手打蒙,根本用不着第二下。”
哪知那白衣狂夫只咬了一口甜棒,便含糊对道:“十学士,九进士,八家文豪七家贤,六国五霸四公子,三鼎二汉一统晋。”
方中书脑门上刷地流下汗来,他那上联号称绝对,传遍整个山北,至今没人对上。想不到眨眼功夫便被这狂夫破解,怎能不令他胆战心惊?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这也是他苦思不得其解的一条绝对。
“观cháo,cháo来,来观cháo阁上来观cháo浪,浪滔滔,观,观,观。”乐布衣将那甜棒消灭干净,拍拍手,微笑答道。
“大木森森,松柏梧桐杨柳!”方中书喉头抖动,颤声吟出上联。
“细水淼淼,江河溪流湖海。”乐布衣双手负于背后,摇头晃脑道。
方中书已经知道自己绝不是此人对手,但拿着‘对王’的架子,却不能轻易认输,心道:‘逼我出绝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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