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我上哪去找第二个良师损友去?”意思是,你给我个准信吧,告诉我你不会走。
乐布衣却不正面回答,装傻道:“王爷放心,我练的是九阳离转心经,活到一百四五十岁没问题。”
秦雷微微失望,却不想逼迫他,只好玩笑道:“为何不练那抱朴长生诀?不是说乃是延年益寿的奇功吗?”
乐布衣面色微微尴尬道:“这功法乃是葛洪前辈所传,他是何等风流之人,修炼的功法自然讲究阴阳调和了,我阳气太盛,却练不了。”
“孤阳不长啊,老乐,你该考虑一下了。”秦雷苦口婆心劝说道:“不要跟馆陶学,他那是长得跟挂了瓤的丝瓜似的,卖相太差。你就不一样了,典型的……老白脸。”
乐布衣摸着腮帮子,微笑道:“虽然在下天生丽质,但关键还是保养得好啊。”对于大比的事情,两人意见有些分歧,便暂时按下,稍微缓缓再说,转而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他们在这边悠哉游哉,东城相府可就忙坏了,文丞相、新鲜出炉的礼部文尚书、甚至还有相府三品参议文铭礼,一起出马,分头在三间厢房里接见宾客。
送走一个点头哈腰的士绅,文铭仁转身进屋,便见他二哥文铭礼咕嘟咕嘟灌下一碗茶水,擦擦嘴,长叹道:“这一**的,真他妈累呀,连年初二都没工夫走姥姥家。”
文铭仁嘻笑道:“瞧二哥说得,好像劈开腿等客人的窑姐儿似的。”
文铭礼从桌子下面拿出‘不求人’,用力挠挠后背,呲牙咧嘴道:“舒服啊……他***,原来大哥跟我说:‘收礼收的想吐。’我还笑他矫情,心道:‘数钱还能数到手抽筋?’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有感而发。”往年文铭义正常时,这种场合还轮不到他出面。
文铭仁深有同感道:“我现在看着金锞子、玉镯子啥的,都不如一碗红烧肉亲。”
文铭礼嘿嘿一笑道:“一共多少了?”这些事情都是文家人亲自操作,不许账房西席的插手。
文铭仁把账册一翻,吃力的算一阵子,挠头道:“添上方才的这波,七天下来,共计二十万两白银、八千两黄金的内府宝钞,珠宝首饰七百件,各色古玩三百件,珍本图书十二箱、以及田庄两处、良田七千亩。”
文铭礼望了望门口,轻声道:“账外的有多少?怎么也得十几万两宝钞了吧?”
文铭仁对这个记得清楚,点头小声道:“白银七万五千两、黄金五千两。”
“这么多?”文铭礼擦擦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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