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拙怕秦雷却不怕石敢,发现自己词穷后,便把驴脸一拉,皮笑肉不笑道:“本官乃是京都府尹,三品朝廷命官,你什么职衔?凭什么质问本官?”说着一拎官袍下襟,在主座坐下道:“就是到了你家王爷那,也说不过这个理去。”
石敢闻言面sè一滞,他乃赳赳武夫,十个也说不过秦守拙一个,不由面sè铁青的指着秦守拙,厉声道:“不怕我家王爷找你算账吗?”
秦守拙一脸坦然道:“本官行得正坐得端,王爷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石敢嘴唇翕动几下,咬牙道:“我再问你一遍,给不给写条子?”
秦守拙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冷笑道:“写是写,但绝不会给你写!你请回吧,换一个懂事的再来讨要。”
石敢终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哆嗦着点点头,怒哼一声道:“你等着!”便气哄哄的一甩手,大步离开了京都府衙。
他的背影一消失,秦守拙便如泄了气的蹴鞠一般,软软的瘫在椅子上。虽然门外北风嗖嗖的刮,可他浑身如汗如浆涌,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边上的师爷担忧的问道:“大人为何要开罪五殿下?”
秦守拙掏出手绢,擦擦额头的汗,无力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五殿下了?我开罪的是五殿下的狗。”
师爷苦笑道:“俗话说,‘打狗欺主’,那不都一样么?”
秦守拙强打着jīng神坐直身子,缓缓摇头道:“不一样,我这个位子此时十分要害,只要没与五殿下当场撕破面皮,他就不会跟我彻底翻脸。”说着叹息一声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五殿下自然会知道我此举不过是拖延时间,而不是彻底倒向丞相大人的。”
师爷陪他叹口气,不解问道:“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大人在等什么呢?”
秦守拙终于恢复了jīng神,捻着颌下一撮山羊胡子,撇嘴道:“昨天本官想明白了,既然要从两家挑一个,自然要看谁给的聘礼最好了,却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把自己嫁了。”说着呲牙笑道:“否则吃了亏不说,还让人家瞧不起。我是何苦来哉呢?”
师爷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大人是在yù拒还迎,待价而沽啊。”
秦守拙翻翻白眼,心道:‘有这么说话的吗?过两天就把这傻货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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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愿,过不多久,两边的聘书都来了。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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