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省的士子顿时坐不住了,心道:‘那些难民可也有我们省里的,若是只让那四省的做好人,叫我们怎么有脸回乡?’便纷纷联络起来,推举几个领头的,也到本省会馆化缘。商人们不愿得罪这帮举子,再说也算是做点善事,都或多或少的解囊相助。
最后中都城的士子、还有国子监的监生们也急了,纷纷道:“首都首都、首善之都,若是好事都让外九省的士子们占全了,让咱们京城爷们的脸往哪搁?”也决定马上响应赈灾,他们是地头蛇,且家世都还可以,一旦施展开来,效果自然不是那些外省士子可比。
站在四合居的楼顶上往下瞧,只见一车车大米白面、棉衣棉裤,从东西城的仓库中运出,经过铜锁大街,向散布在南北城的近十万灾民送去。秦雷终于忍不住嘴角上翘,微微激动道:“看到了吗?馆陶先生,咱们不能说什么‘世风rì下、人心不古’之类的,人心总是好的,还是要看怎么引导哇。”
馆陶微笑道:“王爷轻描淡写之间,引动天雷地火,学生佩服佩服。”
秦雷笑骂道:“我听着这话有些带刺,是不是动用了几万两银子,你心疼了?”他不止资助陇右山北两省学子赈济,就连山南江北的也一道负担着。
馆陶摇头笑道:“王爷可冤枉属下了,当初不痛快,是怕那几万两银子打了水漂。但现在见到效果了,哪还会计较这点银子。”现在是年初,财政上还不紧张,是以他也敢说几句场面话。
但他毕竟苦rì子过惯了,不一会儿便心疼道:“阖府那么多产业,竟然顶不上王爷花……您也太会花钱了吧。”
秦雷哈哈大笑着关上窗户,与馆陶回到桌边坐下,一脸不解道:“这也没人教,我怎么就会呢?莫非孤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馆陶刚喝了口水,闻言侧首‘噗’一声悉数喷了出来,无奈的擦擦嘴,苦笑道:“‘寝不言、食不语’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秦雷嘿嘿笑着不接话,馆陶除了摇头苦笑,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无力感,只好岔开话题问道:“今rì朝会上文彦博没有发难吧?”
秦雷摇摇头,轻声道:“那倒没有,但有一桩,这老家伙对士子赈灾颇为感冒,上表希望陛下采取什么举措,制止他们。”
馆陶惊讶道:“莫非他察觉出什么蛛丝马迹了?”
秦雷坚定摇头道:“不可能,在孤没有出剑之前,那些事情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除非他能掐会算,否则不会察觉到孤的意图。”
馆陶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