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是两天?”秦雷皱眉问道。
“他去京郊的文家产业查账,应该两天回府报到。”
秦雷点点头,轻声道:“你先准备着旁的,晚上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对于那账本,他是势在必得的……
沈冰刚刚要领命而去,秦雷又轻声问道:“那群举子们怎么样了?还赈灾吗?”这些天他的精力转移到别处,有些疏忽那群举子了。
沈冰摇摇头,轻声道:“难民们已经基本复原,除了那些丧失劳动能力的,都找营生养活自个了,赈灾也就算善始善终。”
秦雷微笑道:“无论如何,此乃大功一件,天必佑之……”顿一顿又轻声道:“天不佑之孤佑之。”说完沉声问道:“那他们如今在做甚?”
沈冰垂首道:“士子们表面上偃旗息鼓,其实暗潮涌动,他们不时聚集在一起,讨论难民的出路、流民现象的症结之类的问题,无论从什么地方出发,每次都会回到‘吏治’、‘苛政’上去,继而声讨文彦博。”
秦雷点头笑道:“去吧。”沈冰恭敬的行个礼,便退了下去。
秦雷在河边站了一会儿,看了看仍然冰封的河面,轻啐一声道:“今年真冷啊。”对石敢吩咐一声道:“找家有特色的酒楼。”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云裳一见他冻得鼻头通红,赶紧把他拉到火盆边上暖和,望着幽幽跳动的蓝色火焰,秦雷不禁发起了呆。看他这心不在焉的模样,云裳怎会不知情郎遇上了难题,也不打搅,只是在边上为他悄无声息的剥着糖炒栗子。
不知过了多久,秦雷才回过神来,满怀歉疚的望着云裳,柔声道:“对不起,难得出来一次……”
云裳甜甜一笑,把盘中黄澄澄的栗子送到秦雷面前,摇头柔声道:“你这么忙,还抽时间去来看我,人家已经很高兴了。”
秦雷摇头笑笑,攥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
云裳的双目顿时涌出一层雾气,但面上的微笑却无比幸福,只见她轻启朱唇道:“我的轻功很好……”
秦雷差点被栗子噎死,瞪圆双眼道:“你有……狼的耳朵?”
云裳娇媚横他一眼道:“人家在下风口,你们说的话顺着风就飘过来了。”轻拧一下秦雷的胳膊,嗔道:“什么狼的耳朵,难听死了。”说着一脸正经的望向秦雷,郑重自我推荐道:“我可以帮到你。”
秦雷嘻嘻笑着陪个不是,却怎么都不答应她的要求,开玩笑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从哪里再找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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