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下向来自负读书万卷,但您接连两个用典,却都没听说过。”说完书呆气十足的朝秦雷拱手道:“还请伍兄不吝赐教。”
秦雷有些奇怪道:“什么用典?”
辛骊桐赞道:“伍兄用典随心所yù,便如雨落碧波了无痕。您方才接连用了‘成竹在胸’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两个典故,”说着捏起粒茴香豆沉吟道:“前一个的意思应该是心中有数,但意境上十分雅致……胸有成竹好画竹,实在雅致的很……”
秦雷瞪大双眼道:“你以前没听过这说法?”
辛骊桐摇头道:“未曾听说过,”说着一脸坦然道:“我华夏文化博大jīng深,学生所学不足十一,自然会有没听说过的典故。”
秦雷使劲回忆半晌,讪讪笑道:“那是齐国一个住在东坡的苏老夫子说的,可能还没开始流行。”
辛骊桐颔首笑道:“正是,但凡妙辞佳句,往往百年后才能成为经典。”秦雷刚要擦擦汗,又听他十分认真问道:“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呢?也是那苏老先生所言吗?”
秦雷尴尬笑笑道:“他们是东齐芭蕉山上的两个好汉,向来出双入对、形影不离,所以那里的人们便用这个说法来比喻两人感情好到分不开。”怕这书呆子再问,秦雷赶紧从学术层面跳出来道:“就是说的你与商兄那种关系。”
辛骊桐果然被引开了注意力,闻言有些萧索地叹一声道:“今时非比往rì了,商兄现在应酬颇多,却没时间与在下喝酒了。”
秦雷奇怪道:“他一个应试的举子,能有什么应酬?”
辛骊桐夹筷子炒韭黄,微笑道:“伍兄岂不知‘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么?’商兄有幸见得天颜、现已贵为‘天子门生’,将来注定要居庙堂之上的,自然有络绎不绝的逢迎之客。”
秦雷见他只是羡慕,却无嫉妒之意,遂温声安慰道:“现在朝廷换了考官,又严查舞弊,以辛兄高才不难考中,到时候不也是登堂入室的天子门生了吗?”
哪知辛骊桐一脸苦涩道:“换了考官不假,可该舞弊还是要舞弊的……”
秦雷见他神sè凄婉,不似说风凉话的样子,不由沉声问道:“辛兄可是听到什么消息?”
辛骊桐只是随口感慨,却没料到这伍公子如此敏感。起先只是摇头不语,直到秦雷追问再三,才喟叹一声道:“公子稍等片刻。”说完径直起身下楼,不一会儿便拿着个信封子回来,递给秦雷道:“公子您看。”
秦雷满腹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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