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你就喋喋不休,怎么到了这儿还扯你的生意经呢?”
秦霖这才想起正事来,挠头笑道:“三哥我就好这口。”
这时胖掌柜带人进来,上茶上酒上菜,茶是蒙顶石花、酒是琼浆玉液、菜是山珍海味。不一会儿,便摆了琳琅满目的一桌,胖掌柜的躬身笑道:“二位官人请慢用。”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看着满桌子酒菜,皆是自己钟爱的菜品酒水,秦雷的嘴角微微上翘,他虽然不喜欢阿谀奉承,但对这种不着痕迹的讨好,还是很受用的。
秦霖给秦雷倒上酒,兄弟两个就推杯换盏饮了起来。一上午的早朝觐见,两人都有些饿了,便先拣些轻松地话题下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秦霖这才搁下酒杯,轻叹一声道:“兄弟,今天父皇这事儿弄得我有点晕。你给我把把脉,梳理梳理成不?”
秦雷夹一筷子清蒸鲈鱼,送入口中细细品尝道:“弄那么清楚干嘛?反正横竖没人敢得罪你就是。”
秦霖嘿嘿笑道:“不错,这下子没人敢欺负我了。”旋即又不自信道:“可你说父皇为啥偏偏选择我呢?”
秦雷搁下筷子,微笑道:“无它,均衡各方势力尔,对父皇来说,你是必然的选择。”
“能说具体点不?”秦霖给秦雷端杯酒道。
秦雷心道:‘你知道那么多干嘛呀?’但转念一想,这位日后要在中枢供职、帝前行走,若对时局没有个清晰的认识,怕是要吃大亏的。想到这,终于点头道:“就跟你说道说道。”
“好啊好呀。”老三欢喜道。
“文彦博一去,朝堂上顿时出现了巨大的权利空间,而陛下呢?又难得掌握了分配的主动权。父皇本来想全部据为己有的,但坚持了两个月不到,就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不得不将权利分配一部分出去。虽然如此,老头子一定希望将来的大学士都乖乖听话,不要再出现文彦博那种老不死。”
秦霖端着酒杯道:“那就找自己人呗。”
秦雷与他轻轻一碰杯,微笑问道:“自己人?你觉得在父皇眼里,谁是他的自己人?”
秦霖仰脖干下一杯,咂咂嘴笑道:‘你呀。’
秦雷哂笑一声道:“那怎么不让我当大学士?”
秦霖一挑眉毛反问道:“不是让麴延武当上了吗,再加上我,谁不知道我俩是你五殿下的铁杆。”
“那王安亭、田悯农、还有那个什么周廉犇呢?”秦雷笑眯眯问道。
“这个嘛……”秦霖一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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