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男人府上常住呢?自己人知道是养伤,可外人不知道啊。若是传扬出去,他们只会说自家闺女不知廉耻,有伤风化之类,可不管什么养伤还是治病。且不说让诗韵日后如何嫁人,单说那吐沫星子,还不被把老李家给淹了?
一将事情提升到败坏门风的高度,李夫人就再也待不住了,便想趁着秦雷在前面大宴门生的空当,带着女儿离去。也省得再于他聒噪。
若兰一看,心道:可不能让你把诗韵带走,不然王爷还不得骂死我呀。便拉上云裳过来劝阻,两人倒是温言相劝,可李夫人先入为主。认为她们与秦雷一个鼻孔出气,哪里肯听她们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催促仆妇们快些、小心些。
又因着她是诗韵的母亲,若兰也不敢派人阻拦,只好继续苦苦哀求,这也就有了方才的一幕。
四个手脚粗壮的仆妇上前,把一个铺着厚褥子的床板,搁在诗韵身边,便要将她抱到床板上。
方才说话的一直是若兰,云裳其实没有插嘴。因为一来秦雷也没有吩咐她一定要看住诗韵、二来他外公家与李家乃是通家之好,自己一个小辈,也不好扫李夫人地面子。但看着那些仆妇要将重伤的诗韵搬起。她终于看不下去,身形一晃,便到了窗前,将四个仆妇与诗韵隔开。微笑道:“姨母。诗韵是我的病人,她现在确实不能移动。”
李夫人当然不能给云裳脸色看。勉强笑笑道:“有啥能动不能动的,当初还不是你们把她抬回来的。”
云裳耐心笑道:“这不一样,那时候诗韵姐刚刚受伤,动一动倒是不大要紧。但现在正是伤口愈合的紧要关头,若是动作过大,前功尽弃倒是小事,怕就怕引起再次受创啊。”
她这一说,倒把李家夫人吓着了,再张口时,语气便缓和了许多,愁眉不展道:“闺女,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可诗韵一个大姑娘家家地,怎能能住在王府里呢?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诗韵心道:还嫁什么人啊?我们那位爷还不把新郎倌都吃了。当然不能这样说话,笑笑道:“办法总是有的,等着王爷回来,咱们再合计合计,他办法可多了……”
诗韵不停给秦雷说着好话,李夫人的神色也柔和多了,正在一切都向云开雾散发展时,便听得一声狼嚎般的大叫道:“我看看谁敢把我家诗韵带走!”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却震得楼上的人两耳嗡嗡直响,可见说话之人有堪称恐怖的肺活量……当然也不排除撒酒疯的可能。
听着我家诗韵四个字,李夫人刚有好转的脸色腾地一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