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您已经不怕任何人了。”
秦雷起初被捧得浑身舒坦,听到最后才感觉不对味,拧开葫芦仰脖喝一口,笑骂道:“就知道你乐布衣以损人为己任,若不是这‘猴儿醉’实在极品,非要拔掉你两根胡子不成。”
乐布衣笑道:“其实在下是很厚道的,从来不会落井下石,”说着状若无意道:“只不过偶尔泼泼凉水罢了。”
秦雷叹口气道:“先生好意,秦雷已经明白了,若不是得意忘形,俞钱怎么会死,诗韵怎么会重伤……”说着紧紧抿嘴道:“说起来,他们都是替我死、为我伤的啊。”
见气氛有些沉闷,乐布衣赶紧转换话题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王爷还是看看在下捣鼓出来的这个‘水蜘蛛’吧。”
边上的秦奇轻声笑道:“先生和王爷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方才王爷在岸上也说,这清淤船像是个水蜘蛛。”
乐布衣乐道:“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秦雷冷笑道:“孤耻于和一个老处男为伍,最多算是某一方面臭味相投罢了。”
乐布衣顿时被戳到软肋,吱呀怪叫道:“太过分了,这就是王爷的礼贤下士吗?”
秦雷也毫不示弱道:“要不怎地?难道要我给你找媳妇吗?你不是单身主义吗?”
“谁说我不要来着,不要拿老眼光看人嘛。”乐布衣气急败坏道:“枯木还能又逢春呢,何况我这含苞未放的嫩芽。”
“四十多年嫩芽?”秦雷不屑道:“除了腌成咸菜,我不知道怎能把嫩芽保存四十多年。”
“其实有些植物寿命很长,所以发芽晚。”
“是发春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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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吵吵闹闹往船头走去的王爷和乐先生,秦奇和石敢相视苦笑。秦奇道:“其实乐先生平时不这样的,有时候整天连话都懒得说。”
石敢了解笑道:“王爷也是,方才他们不是说了嘛,物以类聚。可能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说到一块去吧。”
秦奇赞同的点点头,感慨道:“确实,乐先生和王爷的思维都太……天马行空了,我们这些凡人只有仰望的份儿吧。”
石敢笑道:“秦大人,这话若是让王爷听去,怕是立马就会给你加薪。”
秦雷笑笑道:“随口一说而已,何必当面奉承呢。”说着便与石敢跟了上去。
这船的个头颇大,很扁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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