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胖人瘦’之类的废话。
见这位面sè不善,徐昶赶紧跪下叩首,颤声问安之后,便沉默的俯首于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人都清楚对方的目的,也都失去了兜圈子的耐心。
气氛越来越凝重,还是处于劣势的徐昶先开了口:“王爷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徐家?”
秦雷剥一根黄灿灿的香蕉,递到徐昶面前,徐昶不知何意,犹豫着没有伸手。待他想要去接时,王爷却已经松了手,那洁白的香蕉肉便跌落在地毯之上,摔成了数段。
定定的望着沾满地毯绒毛的香蕉,徐昶额上的青筋隐隐跳动,呼吸也稍稍急促起来。但秦雷却不为所动,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双眸中投shè出来的光,冰冷而无情、仿佛盯着田鼠的毒蛇一般。
显然,徐昶已经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你没有接住我给的第一次机会,那么,想要活命的话,就丢掉一切尊严,彻底的俯首称臣吧。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灵长乎?也许这对一般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个艰难的抉择。但他是江北徐家的家长……累世三公、号称南方第一家的徐家,还从未彻底臣服于任何人之下过。
一面是家族的体面,一面是生存的机会,这选择实在太难了。沉默半晌,徐昶才低声道:“请王爷看在老朽两个兄弟的份上,饶过徐家这一次吧,徐家愿意甘效犬马……”他所谓的两个兄弟,便是征东军南路元帅安国公徐续,和执掌神武军的肃国公徐继。
秦雷听了微微一笑,竟猛然伸脚,往徐昶面前的香蕉上踩了一下,顿时将其变为香蕉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光着脚踩的。
踩完后,秦雷在徐昶的衣裳上擦擦脚,这才缓缓收了回去。
他的意思很明显,你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只有吃我倒在地上的酒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昶的脑子反而清醒过来,他终于知道,对方一定要让自己臣服:若是自己臣服,徐继和徐续两个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敢与秦雷作对。
若是自己不接受的话,下场只有一个,徐家从此在南方成为历史……反正是要撕破脸,对方自然先下手为强了。
想到文彦博的命运,徐昶发现自己没得选择……这位王爷心狠手黑、肆无忌惮,既然可以将一国丞相枭首于任上,那么自己这空头公爵又算得了什么呢?
面对着一个疯狂的赌徒,徐昶终于动摇了。他当然知道,对方肯定会忌惮自己的两个兄弟,可他不敢与他对赌徐家上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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