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并不回答他这问题,而是轻声道:“平心而论,贵国齐王殿下也很不错,为什么贵国陛下却属意与天佑兄呢?”言外之意是:‘老头子非要喜欢谁的话,那是没有办法的。’
楚妫娚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语带同情道:“既然如此,那兄弟就在楚国住下吧。”说着十分诚恳道:“兄弟放心,只要有我楚天佑在,就不会有人敢来滋事的。”
秦雷心中苦笑道:‘我又没打算政治避难,待你这干嘛?’但面上还要欢喜莫名道:“那小弟就先谢过天佑兄了。”
楚妫娚含笑道:“你我一见如故,实在是三生有幸,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
秦雷知道,礼贤下士必定有求于人,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给楚妫娚斟上茶,便笑等对方开口。
果然,楚妫娚状似不经意道:“听小妹说,兄弟你还是个神医?”这一会儿功夫,便换了四个称呼,从‘殿下’到‘雨田’再到‘雨田兄弟’最后到‘兄弟’,由远而近、由疏及亲,却还显得那么自然,可见这位殿下也明白并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亲和力。
秦雷颇有些自得的笑道:“兄弟我自幼酷爱岐黄之术,除此别无兴致,到现在也算小有所成了。”
楚妫娚闻言似笑非笑道:“那为何兄弟还做出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显然这位殿下是做过功课的,并不轻信秦雷的话。
秦雷知道,这才是双方真正交手的开始,要想取得对方的信任,就必须让他相信自己是坦诚的。遂面不改sè道:“我并不觉着自己做过什么,因为除了治病之外,我什么都做不好。”
楚妫娚不置可否的笑道:“据说兄弟曾经在贵国南方力挽狂澜?”
秦雷早有准备,丝毫不见慌**,苦笑一声道:“唉,当时我才十七岁,且刚从齐国回来,”说着满面忧伤道:“天佑兄知道我去齐国干啥了吧?”
楚妫娚同情的看他一眼,给秦雷斟杯茶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秦雷沉重的摇头道:“又怎能不提呢?在我十六岁以前,都被关在一个小院子里,rì复一rì年复一年,除了钻研医术,什么都不能干,”说着叹一声道:“也不会干。”
楚妫娚看秦雷脸上的哀伤不似作伪,不由轻声道:“看来贵国南方的事情别有隐情啊……”
秦雷苦涩的点头道:“不错,我虽然有千岁之尊,其实就是一个大夫,看病我会,治国可一点都不行。”
楚妫娚虽然心思通透、阅历颇丰,但与饱经风雨的秦雷相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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