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这份觉悟,秦雷才会对昭武帝一忍再忍,才会在国破家亡的危难之际,独臂擎天,挽狂澜于即倒。
哪怕是人品相当不咋地的老三秦霖,也因为明白了这个道理,而在国家有事的时候,保持了安分守己的态度,没有给皇室给大秦添任何乱子……对于有些人来说,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可见如果能领悟这一点,就算人品差点也不会给国家带来灾难,自己的结局也不会太差。但要是不明白这个道理,越是才具非凡,就越会祸害家国,自己的归宿也就越凄惨。
且不说愤愤而去的六殿下,单说秦雷进到御书房,与翘首以待的天佑陛下见了面。
兄弟俩重新相见时,虽然仅隔了八个月,可都有些‘一入江湖岁月催’的感觉。
“你可算回来了。”来不及进一步感概,天佑帝几步踏下御案,拉着秦雷在偏厅坐下,吩咐一众宫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朕和武成王说话期间,谁也不准打扰。”
“是。”宫人们依命退下,把御书房留给了大秦的至尊两兄弟。
“什么事儿这么急?”秦雷笑眯眯道:“我这几千里路赶回来,还没换身衣裳呢。”
“还好意思说。”秦霆笑骂道:“天下就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家伙,”说着一指御案上堆积如山的文简道:“你让一群四六不懂的书生担当起国家运转的重任,自己却当起了甩手掌柜,这个理走到哪也是说不通的。”
秦雷大喇喇的靠坐在椅背上,随手拿起个果子,‘喀嚓’一声咬下一大块,含混不清道:“你以为我闲着啊,全国两京九省,一百单八个府,我用了八个月时间跑了个遍,每到一处都得跟各色人等推心置腹,拍胸腹,下保证,还得遍览当地的风土民情。”说着翻翻白眼道:“就算忙成那样,你这边的伙计我也一样没落下啊,每月的总体工作规划是谁做的?每季的百官考评又是谁做的?”说着一拍胸脯,十分自豪道:“这些都是弟弟我在两万里奔波路上,在颠簸的车厢里做完的!”
听他喋喋不休起来没完没了,天佑帝哈哈大笑道:“怨气很重啊。”
“那是当然。”秦雷煞有介事的点头道:“越想越觉着亏的慌,不如陛下先给臣弟个把月的带薪假调整调整,咱们再说其它吧?”
“门都没有,眼看着变法在即,你这个始作俑者,哪能在这时候撂挑子!”天佑帝一摆手,给秦雷斟杯茶道:“这杯茶就算是慰劳你了,喝完了我们快谈正事。”
秦雷当然也只是发发牢骚,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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