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自动将花瓣床的四周围了起来,让人看不见内里的景象,也堵住了云含青躲避的去路。
花瓣床上仅有自己一人时,她还敢躺着一动不动。
风流云躺上来后,云含青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害怕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大脑,重复叫嚣着“逃逃逃”这几个字。
花瓣床看起来并不结实,她也不敢站起来,只能跪着爬着往前。
每爬一步,膝下轻飘飘没压在实物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云含青腿抖的厉害,根本爬不出太远。
她感觉自己已爬了许久,其实才爬出不过一臂的距离。
风流云侧着身子躺着,唇角勾着,看着她努力的模样,伸手握住了那白嫩的脚踝。
“呀。”
云含青惊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踝上的力道加重。
她被抓着脚踝一点一点给拖回来了原地。
拖回来后,风流云再没给她逃出去的机会,身体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动都不能动弹一下。
衣衫褪尽。
嫣红与雪白铺在一起,漂亮中带着诱惑,让人不敢直视。
浅红的花汁被无情地碾碎,染在两人身体上,两份雪白染上了旖旎的艳色,不知是谁玷污了谁,也不知是谁拉谁堕入欲望深渊。
贪婪的索取,欲望的呻吟。
在日光下,
久久不歇。
……
花园的事过去之后,云含青和风流云的关系又陷入了僵持状态。
尽管那日用完所有芙蓉花瓣后,风流云找人移植了更加漂亮的芙蓉花进入花园,云含青还是不能原谅他。
不说原来的芙蓉是段轩懿找人移植的,光他用自己喜欢的花做出那样不堪的事情,她就不可能喜欢新栽上的芙蓉花。
云含青在和风流云冷战,大概是知道自己错了,风流云也收敛了自己的醋意,伏低做小送了许多好东西到轩王府。
送东西的时候,他倒是一点也没收敛,不少人都发现了国师近来对轩王府的殷勤。
一时,议论纷纷。
云含青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为好,他的“收敛”与大众的收敛还真是半点不同。
她在为这件事苦恼烦忧,京城里另一个人听闻这件事,比她更加心慌着急。
才用过早膳,就有下人汇报有贵客来访。
到了会客厅,见到来人,云含青非常惊讶: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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