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乱伦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吗。
雁熙换了个思考方向,或许,她并不是那么胆大包天,那些提前做的准备都那么充分,不管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她好像也是有全身而退的办法的。
若是成功,不说其他,以北静侯府的家风,苏迁绝不会轻易再去与旁人商讨婚事,免得耽误别人家的好姑娘。
这样的话,起码,她初始的目标就达成了。
事情又只有她身边的人和苏迁两边知道,如果苏迁顾及母亲和大哥的颜面,应该就会隐瞒下去的。
毕竟在尚书府的时候,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
以己度人,季莜然并不觉得北静侯府会有不同。
而自己这边,知道的人都是季莜然握着身契且极为信任的人,绝对不会背叛她,这事也就会被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算他不隐瞒,季莜然也不怕。
她握着苏迁的把柄,叔嫂相奸,是一件大丑事。
暴露在外面,两个人都逃不了处置,长公主肯定是有自己私心的,不会让自己儿子受伤。
苏迁没事,她就不会有事。
即使是像现在这样没有成功,季莜然也没多害怕。
长公主一早就被她用些隐秘的手段支了出去,宴会由她一手操办,除了苏迁可能,不,是一定会对她生出的恨意想办法针对她。
别的没有证据,自然也没法子对自己做出惩罚。
苏迁那样软的性子,又能做出什么报复的手段呢。
季莜然并不害怕,她以为自己算对了一切,却忽略了,在寡母拉扯着长大的艰辛环境中,面对的刁难与恶意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这样一个人,表现出来的真是他真实的性格吗?
季莜然没想那么深入,还与从前一般,有时待在自己院子里休息,有时候去给长公主请安,做足了孝顺媳妇的模样。
只是比从前不同,为了不自找难堪,她再没有找苏迁办过事情。
北静侯府看上去,还和从前一样平静温馨,私底下,早已波涛汹涌。
雁熙一个感觉灵敏的人,提前嗅到了不安的味道,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会待在房间里,做自己的事情。
买院子,买商铺,将户籍转走落户,她做足了提前离开的准备。
按照道理来讲,雁熙答应了在北静侯府叮嘱季莜然两年的,现在违背诺言,是不太好的行为。
可什么能比得过自己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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