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
因而越是强大的祭品,就越能对殷琇语的身体起到调养的作用。
那药丸让他补充了流失的血,却没能补充流失的灵气,就给他带来了一些未能弥补的后遗症。
每到夜深的时候,就会发作。
现在就是如此。
燕泽只感觉自己四肢冰凉,面色苍白,仿佛身处冰山,雪水顺着皮肤冻进了骨髓里。
甚至,他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只一个劲地发抖轻颤。
燕泽将头靠在大树上的头往旁边侧去,隔着火光和长发的遮挡,掩盖住了狼狈的面容。
夜色越来越暗,身体的反应也越发强烈。
燕泽狠狠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暴露这般狼狈的模样。
但最后,意识还是越来越模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身体蜷缩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似模糊似清晰地吐着几个字:
“殷姑娘……殷琇语……琇语……”
“小鱼……”
“小鱼……”
最后,全部变成了亲密的“小鱼”。
“小鱼”这个称呼是殷琇语的昵称,也是她短暂的关于父母的记忆中唯一留下的东西。
在朦胧的记忆中,她似乎听到温柔的女声向着旁边的男人调侃:
“怀着宝宝时我那般爱吃鱼,不如她的小名就叫小鱼吧。”
殷琇语将这个朦胧的画面记在心里,也只会允许亲近的人这般叫她。
从父母离世之后,便只有缪离会这般唤她。
燕泽听到过这个称呼,无数次嫉妒缪离。
他能随意亲昵地唤她为“小鱼”,自己却只能在脑海中无声尝试。
现在意识模糊,没了约束,大脑便自动遵从潜意识,一遍一遍地唤着那个名字,唤着那个光是名字就能让他温暖起来的人。
殷琇语本是将头埋在膝盖里闭着眼睛休息,耳边却一直传来若有似无的声音。
仔细听着,似乎还能听出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这更让人害怕。
殷琇语眼睛紧闭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睁开眼睛,去寻燕泽的方向。
从她的方向看着,燕泽靠着大树,像是在睡着了。
那声音还在断断续续,殷琇语也就顾不得之前生的一点闷气,抱着水囊和盖在身上的外衫,一点点地摸索了过来。
她想的是,自己只要在离他稍微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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