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展示给乔楹舒看。
乔楹舒也很配合,笑着应道:
“好啊,那等你闲一些的时候。我别的不行,舌头还算灵敏,以后还可以品尝了给你反馈,方便你调整改进。”
“嗯。”
杨惜容重重点了点头,终于,忍不住试探性地提出一件事:
“我以后,可不可以叫你舒舒,我们能不能做好朋友?”
“当然。”
乔楹舒毫不犹豫地点头,“容容!”
她先开口亲昵地叫杨惜容的昵称。
杨惜容抿着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嗯”了一声之后,就想要也用新称呼喊她一声。
还没开口,将盒子锁好回来坐下的纪疏景拿起一支笔,用笔头稍稍用力推了杨惜容的手臂一下。
“快上课了,你先坐回去吧。等会儿老师来了,看你还不转过去看书做题,会批评你的。”
他说的好似是关心的话,杨惜容却忽然觉得他的存在有一些讨厌。
意识到自己有这个念头时,杨惜容瞳孔缩了下,愣愣地回到座位上。
当老师进来开始讲课后,她还走了会儿的神。
她感觉,自己最近有些奇怪了。
杨惜容在心里很明确,她暗恋着纪疏景,喜欢他,可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更加靠近乔楹舒一些。
甚至,在纪疏景打断或者与乔楹舒亲近时,她心里还会隐隐对他升起一些不满。
认真辨别之后,杨惜容猛然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
自己说过无数次喜欢纪疏景,好像却从来没有想过去靠近他。
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她敏锐地感知到了,除了乔楹舒,没有人能轻而易举地靠近他。
也许在很多人面前,纪疏景是温柔谦逊的,老师也觉得他是个乐于助人、品行优良的学生。
但杨惜容经历的人情世故多一些,心思也更加敏锐,能朦胧地察觉到,他那层完美的形象不过是一层假面。
纪疏景并没有群居动物特性一样的喜欢靠近热闹,大多数时候,更愿意独自待着,有种过度淡然的冷漠感。
这么多年过去,纪疏景其实还是与小时候没有二样。
他并没有改变,不过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伪装罢了。
就是隐约看到了他伪装下的真面目,杨惜容才从未想过去告白亲近他。
因为她知道,怎么靠近都是不会有结果的。
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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