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寿宴,连续发生了好几桩事,硬生生将主人家的风光都抢完了。
尤其是永宁侯府的大公子,听说全身光裸地被发现在某个小厮的房内,形容狼狈,身上还有青紫的“暧昧”痕迹。
那模样,啧啧啧。
永宁侯夫人被气得,连续在家中躺了好几日,半月里都没在任何一个宴会上露面。
虽然,侯府传到外面的消息,是她劳累过度加上受寒才生了病,外面谁不门清,肯定是因为家宅不宁才气病的。
反正短时间内,想要跟永宁侯府结亲家的人是没了。
永宁侯夫人想要给自己攀一个厉害亲家的美梦,暂时也是无法成真的了。
户部尚书府。
陈雨曦喝下丫鬟送来的风寒药,又听到她说的近来外面发生的事情,陷入了迷茫。
“你是说,母亲说要另外挑选我未来的夫婿人选,因为永宁侯府大公子很有可能有龙阳之好?”
这件事,她上一世怎么好像没有听说过。
“狱史司穆大人被赐婚了,与礼部尚书的小小姐?还是贤王请的旨意!”
她带着满腔的仇恨归来,想要改变凄惨的未来,却发现,好像,这一世跟上一世不同了?
会不会上一世发生的事情,这一世也不一定会发生呢?
这是好,还是坏,才重生不久的陈雨曦一时想不清楚。
——
有那么多见证的人,贤王找皇帝求的圣旨很快就下来了。
御书房。
皇帝坐在书桌前,批着奏折的手怎么都落不下去,转头看向时不时用冷冰冰的视线扫视自己的某人,终于将朱笔放下,一脸无奈:
“人家都说了,有郑老夫人和诸多女眷见证,你也没有否认,朕也没有办法,圣旨又不是朕在乱点鸳鸯,你对着朕摆脸色干嘛?”
皇帝年纪比穆少渊大上一轮多了,要是他成亲得早,怕是孩子都有这么大了。
但每次面对这张脸,想起目睹他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艰难时刻,就很难真的对他摆起皇帝架子。
暗地里,他一直都是将自己看作穆少渊的长辈的,虽然对方没有同意过。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写圣旨时的迫不及待和偷笑。”
穆少渊正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佩剑,听到他辩解的话,动作停顿一瞬。
唰的一声,长剑被用力地插回剑鞘,朝着坐在上首的皇帝狠狠地剜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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