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嘀嘀咕咕,什么小姑娘听不得的事儿,都说得绘声绘色。
桃知知倒霉,听得清清楚楚。
她正衣衫半落,胸口一颗炎核滚烫,被疯狗欺负,又生怕狗的障眼法不管用,嗓子里出了声儿被听了去。
疯狗上半身还衣冠楚楚,从背后看去,还道貌岸然,却不干人事儿。
几个女人越交流越兴奋,时不时爆发出一阵老娘们毫无顾忌的笑声。
忽然,整棵桃树开始有节奏的剧烈晃动,晃得站在树杈上的村妇都掉下去了。
“咋回事啊?”
“树成精了!”
“啊啊啊啊啊……!!”
村妇们吓得连滚带爬,呼啦一下全跑了。
……
桃知知先是被迫坐在树杈上。
后来又被摁在满地的落花中。
最后,昏昏沉沉,连半点哭得劲儿都没了。
慕云极衣袍冠带重新整整齐齐,餍足地撑着手肘,倚在她身边,摘掉一片落在她疏乱鬓边的花瓣儿,在指尖捏碎,学之前桃农说的话:
“这都是你家君上的恩泽。”
臭不要脸!
桃知知通体肌肤莹白,唯独龙尾的鳞片如布满了漂亮的黑水晶,微蜷在火红的狐皮轻裘里,身上零星落了许多桃花,累得连一个手指尖儿都不想动。
为什么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会这么难?
爹……,救我。
先生……,救我。
清姨,救我啊……!!!
谁来救救我啊~~~~~
天色渐晚,她人软绵绵的,根本撑不起来。
慕云极便招来一座飞鱼船,将她抱上去。
飞鱼船,如一只巨大的飞鱼,又稳,又极其奢华漂亮。
船身两侧,各有两对透明的巨大船桨,可以在云海中穿行。
从冰川脚下,到九重川顶峰,传说有九万里那么高。
船绕着巨大的扶摇川,一圈儿,一圈儿,盘旋而上,看上去完全不着急。
两人坐在船头。
桃知知半睡半醒依偎着慕云极的肩头,蜷着双腿,窝在他臂弯里。
当船拨开云雾时,便赫然看见一轮巨大的明月,挂在前面的夜空中,将一切照得雪亮。
“小龙,你接近本君,到底为什么?说实话,饶你不死。”
慕云极怀抱美人,却说着要她命的话。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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