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过,才将裙子重新替她盖好。
“小龙啊……”他倚在她身边,手掌轻抚她的脸,也止不住断了线的泪珠。
“小龙,别哭了。”
“今天,算是我错了。”
“刚才有消息来报,说委羽洲的魔渊传送法阵,好像快要开了……”
桃知知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眼眶里还带着没留下的泪珠,眨巴眨巴眼看他,“真的?”
人都还没清醒,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念着回家。
慕云极刚刚软下来的心,唰地凉透。
果然不管如何疼她,都是留不住的。
他心里升起一种恶念,原本已经捏在掌心里,想要送给她的玲珑白骨丹,又悄然收了起来。
“真的,本君会带你亲眼去看。”
他咬牙切齿,抬手拔下头顶发冠上的的簪子,任由玉冠滚落,满头青丝墨发倾泻而下,用簪子作恶般地挑开她的衣襟儿。
桃知知本就体热,又醉了酒,更是滚烫,皮肤触到冰凉的玉簪,一阵轻轻战栗,仿佛要被他撬了鳞片。
她昏昏沉沉,讨好般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袍,“饶了我吧,我今天真的已经很小心了,他们那么欺负我们,我都没有喷火……”
慕云极伏在她身上,眸光一暗,“谁?”
“饭桶……,好像是个饭桶……”
桃知知记不清了,身子被玉簪划过的地方,都随之不自觉地挺起,可怜地求他:
“我又惹祸了,君上不要……,不要杀我……”
“本君几时曾说过要杀你?”慕云极气的一阵头疼。
他用簪子将她身上剩下的衣裳挑落,仔细检查每一寸皮肤,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之后,深深地要她,深深地疼惜她。
“我只是……,不想再将你放生罢了……”
……
天将亮时,范同骂骂咧咧,一瘸一拐从一处赌场走出来。
“草!今天晦气了娘的!”他还在为白天的事记恨。
身边的跟班儿,“公子,消消气。这都快弄出人命了,要不要跟老爷去说说啊。只要老爷一声令下,那两个小娘们插翅也难飞!”
“蠢货!”范同敲了跟班的脑袋,“这里不是委羽洲,如果被爹知道我越界乱搞,还不扒了我的皮?”
不过……
他又想了想。
“最近魔渊的大门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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