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演得太过了,他又不傻,他比谁都算得精,我对他有几分真心,他必定是掂得出来的。”
桃知知用春宫里新摘的花,认真染了红艳艳的脚趾甲。
花晚清捶她脑瓜,“笨!爱要做,更要吹!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心这种东西,能不动自然就不动,尤其是慕云极这种什么都不缺的男人。”
桃知知专注看着她的脚,有一颗脚趾没有染好,“那接下来怎么办,你说呗。”
花晚清:“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对他只有十二个字:‘要多软有多软,要多远有多远’!”
“可是……,刚刚不是还说要做?离得太远,我怎么跟他生蛋……?”
“笨!”花晚清又捶,“生什么蛋!那是朱厌那一套!但凡有个女人抱着颗蛋,说他酒后无德,他都会娶了人家。”
桃知知被捶了也不生气,眨巴眨巴眼,“可是清姨,我还是不是很懂。我果然是笨的。”
学不会东西这种事,她已经习惯了。
花晚清心疼了,弯下腰蹲在她身边,揉揉刚才被捶了的脑瓜:
“小殿下,你不是笨,你是心里干净。接下来的事,听我的就好。”
她心疼地看着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精致漂亮孩子。
如果可以,希望小公主的心永远这样干干净净。
女人的心,一旦尝过情滋味,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桃知知乖乖点头。
慕云极去硫磺泉洗澡这半日的时间,她与花晚清终于可以将两个人知道的消息全部对了一遍。
现在的情况是,无锋大表哥从玄渊中出来后,就变了另一个人一般,大开杀戒。
而爹爹和先生仿佛已经提前预知了会有惊变发生,但时间紧迫,完全没有应对之力,便由朱厌拼掉一半修为,撕开慕云极的压制,将桃知知一个人给送了出来。
他们只能赌,慕云极一靠近那蛋就手疼,至少不会要了知知的命的。
若是她能凭自己的本事,谋得他的庇护,那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慕云极的心,花晚清也不是很明白。
等她收到消息时,桃春风已遭遇不测,生死未卜。
而朱厌也已重伤在身。
他在最后关头,亲手剜下胸口的心鳞交给了她,替她挡住了狂奴的追捕,送她去了即将打开的魔渊法阵。
当时,朱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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