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言,只是礼貌地将她请了出去,之后,将自己浣洗干净,上课去了。
“喂,朱厌,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花晚清还是忍不住想追着问。
“公主今日该上课了,你不回去服侍,在这里做什么?”朱厌头也不回。
“没良心的!”
花晚清熬心熬肺地为他哭,为他求知知,为他担心了一宿,结果就这么个结果。
她回去找桃知知。
可刚进门,就听说公主寝殿里昨天动静太大,从午后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天将亮,但是,谁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好啊!小姑娘一回来就闷声干大事儿啊!”
花晚清不管三七二十一,撸起袖子就冲了进去。
床上翻了,没人,满屋子找了,不见人。
一回头,只见半开的衣柜门间,垂出半截雪白的手臂。
真她娘的会玩。
花晚清冲过去,毫不留情打开衣柜的门,“起床了!”
就见里面,炎昭懒散地随便穿着件里衣,坐了起来。
花晚清到底是个阅男无数的色女,第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胸膛上。
知知吃的可真好。
“看什么看。”慕云极瞪她。
花晚清背过身去,“谁稀罕看你?我要见公主。”
咣!
衣柜的另一扇门被推开,晃了两下,掉在地上。
桃知知将脸上的衣裳拨开,从衣裳堆里爬了爬,失败。
“清姨啊……,什么事啊?”
花晚清又转过来跟慕云极瞪眼:“你出去候着,我与公主有要事要说。”
在她眼里,这与慕云极酷似的男人,不过是冰龙王那个废物儿子罢了。
慕云极懒洋洋从衣柜里出来,赤着脚,疏懒系了衣带,去了珠帘外。
花晚清在衣柜边儿上搭着腿坐下,看着满柜子的矜贵衣裙,全都被揉的惨不忍睹,一阵心疼。
这么多年精心收藏的料子,做的件件都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独一件儿,不知道都花了多少钱,现在就这么玩!
“败家的!昨天你去玄渊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朱厌也没什么事儿。”
桃知知虽然累得迷糊,但心思清醒的很。
花晚清必定是第一时间去找朱厌的。
她一定是在朱厌那儿什么都没问到,才来找她。
她道:“先生不准我说,要不清姨去问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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