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的?”
小祝支书脸皮厚起来,那是宋檀都比不上的,只见她面不改色:
“哎呀,你还年轻,不要只看钱嘛!随着咱们政策的进一步完善,还有你在咱们村扎根的时间越久,这编制迟早是有的。”
“再说了,你不是中医吗?巧了,咱们村医有一个政策——中医诊疗,中药饮片之类的费用,全都由医生自己收。”
“当然了,这个药物也需要你自己备。可你看,这么一来,跟你开诊所不是一样吗?”
“再说了,你不是自己还囤了一批客户?回头人家有需要,车子往咱这边来开一开,也不费什么劲。”
要知道,当代中青老年们对中医的信任,那是宁肯到另一个城市去,也要想法子约个号的。
就像小祝支书的妈,以前还偷偷摸摸跑到乡下地方去找人家算——
咳。
这就不能说了。
总之,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国家有许多传承也是这样嘛。
郭冬没吭声了。
因为她意识到,小祝支书虽然说得很坑,可真的要说起来,住在这里还确实是挺有好处的。
不说别的,就这颠簸崎区难找的山路,她妈就算叫来亲戚把她往回带,这一通折腾也不是谁都乐意的。
当然了,同样颠簸崎区的山路,肯定也会劝退许多病号——这就是有利有弊了。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不过小祝支书的嘴也没闲着,此刻捧着碗,正舀起一勺甜滋滋的银耳汤喝着呢。
郭冬:……
她也跟着喝了一勺——唉,为什么不肯包饭呢?
两个人拐过一个小山包,出现在道路边上的,果然是像小祝支书说的那样,红砖小院子,墙边还有码的整整齐齐的柴垛。
大片的金银花自围墙边攀援向上,在这个季节开出了金银二色的浓香花朵。
一侧的墙根下,零星种着几丛太阳花,层层叠叠,密密麻麻,长势还挺旺盛。
就在这时,一只小狗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初初一见,郭冬就大为震撼:
“这是什么狗?”
“什么?”
小祝支书愣了,扭头一看,而后理所当然的回答:“泰迪啊,你没见过吗?”
郭冬:……
她见过泰迪,有白的、灰的、红棕色的,有的毛卷,有的长得潦草,还有的被送去宠物店精心造型拉直吹毛,蓬松松像个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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