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崩塌。
烟雾散去,柳舒夜周身浓郁如雾般的玄气缓缓散去,不远处,两道身影跪在地上,剧烈喘气,周身气息萎靡,在也不复先前的强势。
范辛阳冷汗淋漓,一身的玄袍尽皆湿透,剧烈的喘息,眸中尽是浓郁的恐惧和不安。
雷渊面色更为惨白,且不说先前被柳云璃以几乎搏命的方式斩断了他一只手掌,就是刚才的攻势中,他也是将自身所有的气血玄气尽数注入其中,现在玄府空空如也,就是泥胎九炼,怕也不是对手。
“柳舒夜!”范辛阳突然嘶吼一声,神情癫狂。
柳舒夜淡淡回眸。
“你仗着山巅二层的境界欺压我二人,也不怕遭到他人耻笑!”范辛阳双眸猩红,充满不甘。
雷渊气息萎靡,但也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柳舒夜面色寒冷,静静说道:“尔等先前以高出一个大境界的修为去欺负我的妹妹和书童,就不怕他人耻笑?”
“是他们杀人在先!”范辛阳怒吼一声。
柳舒夜冷哼一声:“却是你主动送来的人头。”
“哈哈哈哈。”范辛阳略显病态的笑了笑,言语之间充满讥讽,“素闻你柳氏家族大公子柳舒夜熟读圣贤书,以身作则,知书达理,今日却是如此行径,这是哪条先贤言语,又是哪位前人所为,公理何在?”
柳舒夜闻言,皱了皱眉,神情间罕有的透露出一丝嫌恶。
“尽是些诡辩。”柳舒夜缓缓说道,“素闻有纨绔,三伏季节行于街头,见一女子身着薄衫,便行禽兽之行,事后言其身着暴露,故意行于小径引人非礼,而责女子之行,丝毫无悔己过,与尔等之行又有何异?”
言语一出,范辛阳脸上顿时青红交替。
“你等作恶不成,反送了性命,却来为难我这可怜的妹妹。我那好心的书童打抱不平,却被你们施以暴行,这又是什么道理?这又是什么公理?”
柳舒夜顿了顿,不屑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二人:
“你等行径,可称无耻,又可怜无知!”
柳舒夜淡淡的声音,好像一道有力的巴掌,重重的扇在了范辛阳和雷渊脸上。
柳舒夜朝着虚空拱手作揖,而后朗朗道:“古有圣人云:吾日三省吾身,与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我且问你二人,。”他犀利的目光骤然紧盯范辛阳和雷渊二人,眼底仿佛有神光跳动,二人顿时被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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