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车上的稻谷,然后平摊在院前地面之上。
这时从屋内走出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他身体与汉子一样的粗壮而结实。
“爹,田间还有多少?您休息一下,这些我来做就行了!”
汉子闻言,也不抬头,将置于地上的稻谷用铁叉拨开摊平,口中笑道。
“噢,是文武啊,你回来了,这是最后一车了,你们入山几天,收获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力将铁叉再次插入车上稻谷长长穗中,然后一用力又挑了起来。
被唤做文武的青年顺手把靠在墙上的另一柄铁叉拿起,几步就走了上来,向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也用力将铁叉叉入车中稻谷之中。
“还不错,每户能分上一只猪腿的分量和一些鹿肉、毛皮的。
只是国新爷爷腿上受了点伤,被鹿角刺了一下,不过,将养十来天就没事了。”
汉子闻言,手中挑起稻谷的铁叉在空中就是一顿,然后一用力将一小堆稻谷翻挑在了地下,他脸露不满的说道。
“我早就不让国新叔入山了,这一次因要照顾你爷爷,还有田间这些事情,我才没过去看他,他老人家怎么又跟去了?”
“爹,这怨不得我们,我们入山后,国新爷爷都已在山中等着了,入山的路他可比我们都熟悉。
劝他回来又不听,总不能再强行让人送回来吧,在山中我们已经很小心照顾他了。
只是国新爷爷趁我们不备,见有山鹿入阱,他自己冲上去的。
那般情况下,受伤的山鹿见有人上前,拼死相搏,怎能护得住周边的人!”
“唉,这下也好,受伤后,看他以后还进不进山了!”
中年汉子念叨着,但也知道,也就是短时间“国新叔”能老实待在家里罢了,随后无奈的一叹。
“待会,我过去看看国新叔!”
青年听闻不由眼睛一亮。
“爹,你是不是拿五叔留下的仙药送过去给国新爷爷的,从小就听说五叔是认识仙人,但是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一次都没回来过?”
汉子听闻摇了摇头。
“那些药早没有了,但是盛药的瓶子如果用水冲冲,倒出的水还是比我们自己的疗伤药要好上许多的!
你可能不要这么大声,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说起你五叔,不能说起……你奶奶和爷爷就是因为这个才捞下病的……”
汉子忽然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的训斥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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