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懂……”拓跋光琇连连摇头,“关于这个人的消息太少,没法判断,没法琢磨,但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延州方面只怕要出事。”
他抬起头对拓跋彝殷道:“家主,我们得加紧提防,既要提防关中的折掘家兵,也要提防延州再出一个大敌……”
拓跋彝殷两只眼睛注视着他,温和地问道:“以光琇看,我们秋季的出兵,还要不要继续呢?”
拓跋光琇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是要打的,但是有一个前提,我们得先摸清楚芦子关和魏平关的虚实。那个姓李的既然被任命为芦子关巡检使,为何没有率军前往芦子关?”
褚微言尴尬地一笑,却没有回答、
拓跋光琇叹息着道:“为了秋季出兵能够安心,家主,即便损失些马匹,我们也要在近期摸一下两关的防卫虚实,不能留下这个后患。即便暂时不理会那个姓李的,我们也得摸一下折掘家的底!”
拓跋彝殷点了点头:“我方才一直在想,折家的主力究竟应该在哪边?按照延州方面的情报,既然那个李某受命为芦子关巡检使,那么折家兵自然就应该是在魏平关了,只是为何两关都打着折家的旗号,难道那个李某只是接受了委任,却并未真正赴任?以至于折德源必须要分兵驻守两关么?”
拓跋光琇道:“家主,高允权任命那个李某为芦子关巡检使,以高氏的为人,这个任命颇为诡异。他已经弃守芦子关许多年了,如今怎么突然间又想起来要守了?再想想年前那场模模糊糊的兵变,我以为高家是最终和这个李某达成了某种妥协,高家明显是拿这位兵变主谋没有办法,这才任命其出守芦子关,一方面将其调离州城,另一方面则是要置其于险地。想让此人和我们拼个两败俱伤,而芦子关乃是战略要冲,比魏平关离延州近得多,按道理说,折家的主力应该驻守在这里。因为芦子关一旦失守,我族几个时辰之内便能够兵临延州城下。”
拓跋彝殷点了点头:“若是从用兵而论,折家主力应该部署在芦子关,只是这个姓李的被任命为芦子关巡检使,难道他能指挥折家的人?”
“不可能——”拓跋光琇摇着头否定道,“借折家的兵和自己一起守关,这倒还有些可能!”
拓跋彝殷沉吟道:“折家的主力究竟在哪边,不试探着打上一下终归不知道……”
“不能坐视他们将关防修好……家主……得毁掉这两座关城……”
拓跋彝殷将目光转向了阿罗王:“阿公,您老人家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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