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头,这两个人上城之后毫不停留。一溜小跑着沿着城梯台阶跑下了城去开城门。
守卫南城城门的是一帐拓跋家正兵,四个人隐身在城门洞里,一开始听到马蹄声也没有在意,直到听到刚才听到城头的响动才反应过来不对,刚要上城,却被城外敌军那一波可怕的弩箭打击吓了一跳,对于城头护墙高度心知肚明地几个人直到此刻盲目的冲上城墙便是去做靶子,因此干脆窝在了门洞里,手中握着刀盾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知道,敌军既然是攻城。上城之后紧接着便是下来开城门,接应城外的大部队入城。
果然,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两名穿着骑兵甲的士兵一手持弩一手拿刀跑了下来,下了楼梯之后侧身进了城门洞。
大街上洒满了青白的月色,远处的营房正在阵阵骚动。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响起,睡梦中的敌人开始做出反应了。
咋一进入黑漆漆的门洞,两名斥候眼睛眯了一下,以适应门洞中地黑暗。
就在此时,白光一闪,一柄磨得飞快的弯刀斜着从铠甲脖项部位的空隙斩进了这个斥候的颈项,直直剁碎了他的锁骨,到人一直劈到胸腔位置。压断了上面的三根肋骨,将心肺等内脏器官劈为两半。
粘稠腥热地液体溅了这个挥刀的党项人一身,那个斥候两手一松,刀弩落地。随即发出了一声垂死的嘶鸣。
他身后的那名斥候随即止步,毫不犹豫地端起手中的弩机,冲着黑暗中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扳动了铁牙。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发射弩箭,射不中的几率极小,只听一声悲鸣,却是一名党项兵肩膀中箭,而他身旁那个正在挥刀向这个斥候扑去的同伴更惨,两枚弩箭齐齐打在了他地头部正面,这个倒霉的家伙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像一根烂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随即,你那个斥候挥舞着手中的平脱刀,向着城门洞里面的三个党项兵扑了过来。
城头上传来了吱呀呀地轮轴转动声,那是登上城头的斥候们在转动绞盘,放下吊桥。
城下传来的声响惊动了康石头,此时已经有七个斥候登上了城头,其中两个正在放吊桥。
康石头点着一个叫尤三小的斥候兵道:“你随我来!”
两个人沿着楼梯下了城墙,城门洞中兵器交击声已经停止,只传来一阵连续挥刀入肉的声音。
城门下还剩两个党项兵,刚被弩箭射伤的那个党项兵的胸口被平脱刀锋利尖锐的刀头搅得稀烂,而同时,隐蔽在暗中的一个党项兵一刀砍中了那名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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