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在生儿子方面实在过于诡异,同样是儿子,拓跋光睿是人杰,而光兴却是垃圾。
被囚禁了三天,拓跋光俨始终没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李文革,也没能见到他一直挂念着的的女人和一儿一女。
他比较担心自己的儿子拓跋继拔,这小家伙已经两周岁,却娇气得厉害。至今还没有断奶。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也不知道有人照顾没有,若是这些延州兵狠心一点,只怕这小子已经饿死了。
有的时候他咬着牙想,儿子死了也罢了,反正落到与平夏部落有世仇地折家和延州兵手中。还不知道要遭受甚么非人的折磨,早死早超生。自己丢失银州,致使大军退路断绝,粮饷不济,即便族叔平安回来,只怕也饶不了自己。
他倒是并不怕死,作为一个拓跋家人,还不至于这么丢脸。几日以来在监牢中他的态度还是颇为从容的。给饭就吃给水就喝,不给也不要。好在看守他的士兵虽然语气神色均不善,却始终并不曾折辱于他。这些穿着青叠布服装的敌军一点也不像是自己所见过地延州兵,凶狠、稳重、沉默、毫不犹豫地接受并且服从命令。
一支罕见的强兵。
这是他的结论。
遗憾的是。至今为止,他也没有弄清楚这支敌军究竟有多少兵力,整体素质如何。若是整个延州的彰武军全都是这种素质,拓跋光俨认为平夏拓跋家只怕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迈入延州一步了。
第四天,他被一队士兵押解着,乘坐着一辆马车来到了渡口,登上了一艘带顶舱的船只。
登船的时候,他发现四周围全都是一些身穿青灰色军服的军人,这些军人在不停地从岸上往船上搬运粮食和绢布,无定河地河面上全都是装满了物资或者士兵的大小船只。
这些人明显是旱鸭子,他们在船上连站都站不太稳,不时有士兵失足落入水中,不过比较奇怪的是,无论是在船上摇摇晃晃的还是失足落水地,没有一个人大声说话或者喊叫,那些没有落水的尽力在用手中的兵器或者竹竿伸向在水中挣扎的同伴,以救他们上来。
时值傍晚,押解的士兵又不许停留,拓跋光俨便那么被押上了船,据他这么粗粗估算,岸边的士兵起码有七八百人之多。
延州已经不是昔日的延州了。
拓跋光俨感叹着。
,在船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随着周围船夫们呼号和摇动橹浆的声音响起,船开了。乘船经验也不多的拓跋光俨对于水上的相对运动也不习惯,吐得稀里哗啦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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