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周正裕又道:“兄弟,你若不是大人地兄弟。若不是咱中营的指挥,若没有执掌着延安、肤施两县地城防兵权,韩家拿哪只眼睛瞧你?他们如今找上了你,那是他们现下有求于你呀!”
李护迷惑地道:“可是游击。地方上的事情,咱们一向管不着啊,韩家若是想求着我给他们说情,岂不是病急乱投医么?”
周正裕苦笑道:“兄弟。你想差了,韩家压根就没想你帮他们求情,他们的用心,比这险多了!”
见李护不解。周正裕道:“你只是个口子,知道么?韩家只是要通过你在咱们军中打下一个口子。谁都知道你和大人的关系,他们便是看准了这一条。只要你收了他们的田地。他们便会通过你结识更多的军中弟兄。然后将土地一笔一笔送出去,让咱们这些弟兄均沾他们地好处。你想想。等大人回来了,发现军中的军官将,全都一夜之间成了大地主,都成了这些大家的好朋友,大人和秦布政他们的事情,还做得成么?没有足够地土地,咱们用啥来养弟兄们,那些在战场上立功负伤战死的弟兄们用血拼来的田地又着落在哪里?咱们这些当官的,吞掉地其实是自家弟兄的血和命啊……”
李护呆住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多,周正裕叹息着道:“你道他们只找了你么?我告诉你,这阵子姚家高家韩家都在四处运动关系,沈宸魏逊他们都找过,不过他们没有请动罢了。不是这两位兄弟架子大,实在是这个朋友不能白交,要和他们交朋友,要先将脑袋捆在裤腰带上。”
周正裕看了看李护,语重心长地道:“其实你这档子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魏逊和沈宸早就知道了,陆勋也知道得比我早。若是寻常军官,像凌普杨利他们,魏逊早就和他们个别谈话了。他这个监军监的是什么?这支队伍是大人地队伍,谁若敢向这支队伍里面插手,谁便是魏逊他们的敌人。只不过谁都知道兄弟你是大人当亲兄弟待的,也都知道你对大人忠心耿耿,旁人可能反大人,你是绝不可能地。故此我才舍下了这张老脸将你请过来,实心实意和你说这些话。这些有钱人大地主读过地书咱们这些老粗这辈子都不曾见识过,他们地弯弯绕花花肠子多着呢,兄弟,咱可得多加点小心,不要给人当枪使了,还当人家是好人呢!”
李护此刻骇得脸都白了:“你是说……韩家想要通过我们来对付大哥?”
周正裕冷笑了一声:“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刀把子在大人手中攥着,他们不敢公开造反。他们只是想让大人有所顾忌,让大人不敢轻易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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