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骑兵,就是上万军马开过来,在没有大型攻城工具地前提下都很难攻克。
阿罗王在关前徘徊了两天,最终拆掉了最北面的两座望楼撤兵了事。
不过这次出兵却也给延州方面造成了一定的恐慌。坐镇延州的厢兵指挥副使陆勋在接到警讯的当天夜里便率三百尚未完成新兵集训的补充兵乘坐新型的交通运输工具——厢式四轮马车赶赴芦子关坐镇。四轮马车投入使用不过一个半月时间。许多技术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由于炼铁技术不过关,马车下用来减震地弹簧都是采用浇筑技术制成,质量还不大过关,一夜地动员,坏掉抛锚的马车达十三辆之多。
一夜折腾,延州军政方面地大员们都彻夜未眠。就连李彬也未得休息。好不容易等得诸事都理顺了,素来极修边幅的秦固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欠告辞离去。满脸苦涩的转运主事文章揉着太阳穴去继续召集工匠修缮马车,李彬站在厅中送走了二人,正欲趁着没人伸个懒腰松松乏,却见按察主事萧涯离一脚迈了进来。
李彬暗自苦笑一声,开口道:“天行又有撕掳不开的事情了?”
萧涯离脸上却没有焦急神色,行礼之后道:“丞相,朝廷宣诏使臣的队伍在南门外,因州治戒严,被治安科的警察拦下了……”
再次来在延州,王朴的心境与一年前已然大不相同。
去年来的时候,他不过是澶州节度使记室,在钦差队伍中这身份连个妾都算不上,空有一个状元名头而已。
然而此番他却已然官拜枢密副都承旨,正经八百的钦差宣诏使臣。
这仅仅是起点,如今是晋王执政,少假以时日,入阁拜相不过等闲事罢了!
一路的好心情,在延州南门外被顶了个不痛快。因为晋王行前交待,这份旨意越早送达延州越好,这个时候一定要安定住延州文武的心,因此此番他这位宣诏使一路上竟是昼夜兼程赶过来的。在其他州县还好说,一进延州州境,便被巡逻的地方团练盘查了三四次,等到了城门外,正好是半夜,城上的守卫军士说什么也不肯开城门,令这位涵养颇佳的状元公也不禁有些光火了。
一直等到天光放亮,城上的守卫这才打开了城门,走出几个人来询问交涉,却还是不许入城。
王朴一面等着,一面上下打量着这几个官兵。
这些人身上穿着制式的袍子不假,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这些兵身上的袍子都是深黑色的,窄小的袖口是白色,头上戴的幞头也是全黑,只在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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