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么?延州之所以有今日。并非李怀仁一人之功,而是这两年延州文武和睦上下一心,一旦生了猜忌,上不能安其位,下则忧心性命堪虞,即便眼前这件事情能够压制下去。三五年后,难免有些人自外之心渐剧,如此怀仁便是不想杀人只怕也做不到了。一个上下猜忌内耗频仍的延州,朝廷还用忌讳么?柴荣拼着挨上皇帝一顿责骂,也要将延州文武挑拨分化,这条计策也不可谓不毒了……”
秦固咂舌道:“这位晋王地用心如此之深?他若做了天子。大臣岂不苦哉?”
“否则你以为王秀峰为何始终看不上他?”李彬冷然反问道。
秦固思忖半晌。方道:“如此相公将陶侍郎藏在府中。明面上是为了保护他。\\\\实则却断了延州官场逢迎媚上结好朝廷中枢地途径。是这个意思么?”
李彬哼了一声:“老夫于这乱世沉浮数十载。高允权在时都要让我三分。若让柴荣一个后生算计了去。这把年纪岂不是活在狗身上了?李怀仁是我门中之人。文明难道便不是了?柴荣想要对延州用间。须放着李彬不死!”
秦固深吸了一口气。道:“然则如今文明与李怀仁之间地芥蒂已成。相公又当如何化解?”
李彬淡淡一笑:“说到底不过是个选择罢了!柴荣地推恩令。实际上也是在逼迫延州做出选择。在朝廷和李怀仁之间。延州人众究竟是选择朝廷还是选择李怀仁这个武夫。这是第一层选择。在李怀仁与文明之间。你秦子坚究竟是选择李怀仁还是选择文明。这又是一层选择……”
秦固沉思半晌,咬牙切齿道:“怀仁此番行径,着实令人生恨,但若叫卑职说句公道话,延州可以没有文章,也可以没有秦固,但却不能没有李怀仁……”
李彬微微一笑:“柴荣此计,原本是极有效的,怀仁虽然是个豁达人,情势逼迫之下,也难免做出什么极端事情来。不过此刻既然我们已然勘破了这一层,岂能叫他得逞?”
秦固抬起头道:“相公的意思是……?”
李彬轻轻摇头:“可惜护儿去了庆州,否则此事,他去办最为妥当,也就不用我这老骨头亲自走上一遭了……”
《周.格物志》当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广顺三年七月丙寅,霍公文革隐临真之山,以物理天道变化之学问图南真人,图南真人答以太上自然之道,嗣后世宗灭释门,天下格致之学大兴,自然道遂为国宗……”
同样的故事在道教著作《万法藏.序》中则是这样记载的:“怀仁入世真人问法,图南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