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居中调解之用,说起兵权,实则是半分没有的。”
李文革点了点头:“若非此番出兵距离过远,要进行大范围无后方运动作战,原本不用如此措置!”
说罢,他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道:“头痛的事情如此之多,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早知如此,这个节帅不做也罢!”
储微言无语,这位大帅刚刚闹出了一出辞职闹剧不久,如今又开始说这等口不应心的虚言了!
李文革抬起头,问道:“细封还是没有消息吗?唉,我还真是有些想念这个脾气又臭又硬地家伙了……”
储微言愕然。
数百名八路军骑兵在广阔的平原上纵马奔驰穿插着,将仓皇逃窜的敌人不住地分割。敌军的军官将佐徒劳地呼喊着聚集部众整理建制,却一次次被杀牛悉摩率领的大队骑兵冲散截断,方圆数十里的平原上全是惊慌失措的藏才家战士,他们穿着皮袍葛衣,手中拿着简陋的木棒和身披骑兵甲手持骑兵弩制式漆枪的敌人作战,却很难给对方造成实质性地伤害。
在这个战场上零散展开的藏才家兵足有两千余人,然而在杀牛悉摩五百骑兵的机动打击下,这两千余人的大军却只有被动挨打疲于奔命的份。
东面的那条小河原本是全军地水源,如今却成了置全军于死地的天堑,杀牛悉摩的骑兵连续来回扫荡着小河沿线,将一群又一群勉强集结起来的藏才家军打散砸碎,将那些手中只有木棒的牧民赶下河去,看着他们在水中挣扎逃命,看着河水渐渐被染成了红色,丰州刺史王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在东面,远远地,一条黑线正缓缓朝着小河压过来,那是敌人的步兵,在经历了几场噩梦般的厮杀之后。王甲心中明白。靠骑兵的机动性来欺负敌人的步兵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幻想。如果说敌人地骑兵是恶魔,那么敌人地步兵个个都是魔王。那些身披铁甲五人一组缓缓进逼地八路军步兵行动不快,杀人效率却极高,三天前的那场战斗,不过短短几个照面,藏才族就在战场上扔下了将近两百具尸身,而敌军却没有一个人战死,连重伤都只有四个。
面对那些恐怖地步兵,你连投降告饶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没有时间停下来接受你的投降。
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
王甲绝望了。
“应天军和西南面招讨司还没有援兵来么?”王甲脸色灰暗地喃喃问道。
刚刚从肩背上将箭头挖出来的族弟王熏脸色惨白地摇着头:“来不及了,咱们败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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