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也有对查明真相的决心。
他骑着马,在京城的街道上疾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母亲的对话,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查清真相,救出父亲。
几日后,大理寺内,气氛凝重而庄严,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地上,却丝毫未能缓解当前的紧张局势。
唐国栋身着官服,被两名衙役押解着步入大堂,他步伐沉稳,脸上写满了从容与坚定,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早有预料。
大理寺卿坐在高堂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的每一个人。
他虽看在唐剑秋与大理寺少卿交好的份上,对唐国栋稍存敬意,但身为大理寺卿,必须公正无私。
然而,崔应元和川蜀县令心中正盘算着计划,他们二人悠然跪在一侧,面上洋溢着得意的浅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下官顺天府尹唐国栋,拜见三位大人!”言罢,唐国栋恭敬地施了一礼,举止间尽显谦逊。
“免礼,唐国栋,你可知晓为何会被带到此处?”大理寺卿的声音沉稳浑厚,如同古钟般在大堂内回响。
唐国栋微微欠身,神色从容不迫:“下官略有耳闻,但卑职一向行事坦荡,光明磊落,从不犯下这不耻之事!”
大理寺卿点了点头,示意衙役呈上相关证据。
然而,就在这时,崔应元和川蜀县令却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似乎早已准备好了一场好戏。
“大人,唐国栋此人贪婪成性,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正廉洁的官员了!”崔应元率先发难,言辞尖锐,犹如利箭破空,仿佛要将唐国栋的罪行公之于众。
川蜀之地的县令亦紧随其后,语气中满是不忿:“大人明鉴,唐国栋任职期间,竟是倚仗权势,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实乃我朝之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唐国栋面色凝重,眉头紧拧,但依旧保持着冷静与克制:
“两位言之过矣,唐某自问一生行事,虽不敢说尽善尽美,但清廉二字,自问从未有亏,还望二位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嗤,证据确凿,如铁如山,就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贪婪腐化、自掘坟墓的铁证!
此刻,你还有何颜面,再寻言辞狡辩?”崔应元目光中满是戏谑,仿佛已预见对方败露无遗的局面。
然而,崔应元与那位川蜀县令并未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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