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校。
他们知道,朱由校一旦撒手人寰,这皇宫乃至整个帝国的权柄,便将落入他们手中,任其摆布!
“朕的孩子,朕的孩子没了!”
朱由校的嘶吼中透着无力,内心的哀伤几乎要将他淹没。
“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娘娘痛失爱子,已是心如刀绞,您若再有个万一,这天下可该如何是好?”
魏忠贤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做作的关切,企图稳住那摇摇欲坠的皇权之舟。
朱由校的目光如炬,怒意在他深邃的眸中翻腾。
“朕的孩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没了?她早上还好好的!这究竟是何道理?你们给朕解释清楚!”
客氏轻咬朱唇,面上浮起一抹可怜委屈之色,“皇上,臣妾心中亦是迷雾重重,不明就里。”
魏忠贤眼珠一转,闪过不易察觉的冷色,“皇上,奴婢斗胆揣测,此事背后定有阴谋!或许有人心怀不轨,意图加害于皇后娘娘!
奴婢愿亲自领命,深入追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害了龙嗣的凶手!”
“什么!谋害皇后?”
朱由校的语气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紧盯着魏忠贤,仿佛要将对方的决心与忠诚看个真切。
“忠贤,你且细细到来!”
朱由校面色凝重,他盼望了这么久,一直希望有个孩儿随他左右,可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要他如何不怒?
“禀皇上,皇后喝的非但非保胎圣品,而是堕胎药!”
朱由校气愤至极,他强忍着病痛,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来人!即刻将太医与银杏带至朕前,朕要亲自审问他们!”
不久,太医便在侍卫的押解下,踉跄步入寝宫。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朱由校的病榻前,只能空口呼喊着冤枉。
“皇上开恩!老臣实在不知那碗汤里有什么!”
“你说为何要加害皇后?为何要害朕断子绝孙?”
朱由校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击在太医的心头
太医身子抖如筛糠,颤声答道:“回皇上,微臣实无此心啊!微臣方才细细查验,发现娘娘乃是误服了打胎之药,
此药无色无味,极难辨识,微臣……微臣实在有罪,未能及早察觉,以致酿成大错啊!”
朱由校闻言,怒不可遏:“失职?你这颗脑袋,朕留着又有何用!
太医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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