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月天气就开始变冷,到晚上田韶得穿着棉鞋不然扛不住。
搓了搓手,田韶自言自语道:“不过四十多年,怎么气温相差这么大啊!”
上辈子这个天不冷不热,是最舒服的季节之一了。可现在晚上却冷得让人打哆嗦,田韶都想要用炭火了。唉,用炭火也不方便,那烟薰得她眼睛难受不好做事啊!
“咚、咚、咚……”
三魁房子离大门近,听到敲门声立即穿上外套走了出去:“谁啊!”
若没进城之前,他肯定是直接去开门,但田韶叮嘱过他几次必须确定是熟人才开门。白天都这般谨慎,到晚上就更得问清楚了。
“咚、咚、咚……”
响了三声以后外头就没动静了,三魁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他迟疑了下,去找了田韶:“姐,刚才有人敲门,敲了两次,可我问是谁又没人应。”
田韶放下手中的画稿,说道:“出去看看。”
走到院子里,田韶让三魁架了梯子爬到墙上去看外头是什么人。
三魁爬上去拿手电筒照了下说外头没人,然后大门口放着一个帆布袋。饶是如此,田韶还是找了菜刀给三魁,而她自己则拿了斧头跟在后面。
三魁右手拿着刀左手提着袋子,眼睛还警惕地看着周边。一直到退回院子里将门重新栓好,三魁这才擦了下额头的汗。
他放下帆布袋,与田韶说道:“姐,没那么多坏人的!”
本来没啥事,结果被田韶弄得他都紧张起来的。回想刚才那一幕,他都觉得自己好像电影里那些搞地下工作的。
有的时候他真觉得田韶过分小心了,只是爹叮嘱过他什么都听表姐的。他也不敢阴奉阳违,若不然被爹知道会被打死的。
田韶觉得小心无大错,毕竟家里藏了那么多的钱呢!
三魁看着袋子,问道:“姐,咱们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吧?”
院子里虽然安了电灯但光线太暗了,田韶提了帆布袋到自个屋里去。
将帆布袋打开,就露出一封信来。
田韶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心头一跳:“三魁,我知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你回去睡吧!”
三魁摸不着头,既认识直接送来就是,怎么还大晚上偷偷摸摸地送。不过他见田韶不问,也没有追问。
田韶在他准备走时,突然说道:“三魁,今晚上的事不要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能说。若有明日有人问起刚才的事,你就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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