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柔好笑道:“据我所知,裴越是高中毕业呢!”
田韶说道:“我说学识要好,没说文凭比我高。裴越虽然是高中毕业,但他一直没放弃学习。入伍后去进修过两次,转业后也一直在学习。之前我不是给他买了犯罪心理学,他现在出差都带着,一有时间就看。”
为什么裴越那么快就脱颖而出,他不仅虚心跟前辈学还一直看书提升学识。理论结合实际,甩开同龄人一大截了。
赵晓柔很是怀疑地说道:“你确定不是自己给裴越带来压力,让他不得不这么努力?”
反正她认识这么多人,没一个有田韶这么好学的。若说以前还觉得是生计所逼,但后来发现她纯粹就是闲不下来。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问道:“小韶,你每天从早画到晚,结果他们一分钱都不分给你,只能拿少得可怜的稿费。小韶,你到底图什么啊?”
田韶说道:“我希望它越来越好,而且我相信它一定会越来越好。”
赵晓柔垂着头没说话。若是在来港之前她听到这话肯定嗤之以鼻,可在这儿呆了两年多以后却时常回想起在内地的生活。在这里虽然物资丰富也有多种多样的娱乐,但时常感觉到内心空虚。当然,有机会让她回去,她是不愿回的。
看她这样田韶立即转移了话题,问道:“福临门我在杂志上看过,说许多富豪、大亨、政界名流去那儿吃饭,以致被人戏称‘富豪餐厅’。”
赵晓柔有些无奈,她看报纸杂志是看过就忘,田韶却是好似将他们当课本学习:“对,是有许多富豪大亨去那儿吃饭。所以去那儿吃饭得穿好些,不然有些势利眼的服务员,见你穿得不好态度就很恶劣。”
以貌取人在哪都有,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田韶觉得这压根不是个事,说道:“既是港城最好的酒楼,服务态度也应该是最好的。服务员要敢嘲讽我,我就投诉她,让她在酒楼呆不下去。”
赵晓柔看她浑不在意的样子,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酸涩。她头次陪包华茂去福临门,当时其实穿得并不差,但还是被服务员嘲讽了。她当时非常愤怒但因为心虚,既没跟包华茂告状也没跟酒楼经理投诉。
第二天,田韶还是与赵晓柔去逛街置办行头了。现在还不够格,以后总归是要出去应酬的。
赵晓柔买了两件颜色鲜艳的裙子跟一套首饰。在内地时这姑娘就特别喜欢穿裙子,到了这儿那衣柜装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漂亮裙子。
田韶买了两套套装,一套是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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